他的一聲喝令,我就像一隻被束縛了手腳的雞鴨,直接被拎了起來。
我掙紮無用,喊叫無用,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在半空中蹬踹,淚水濕了我的臉,我依舊無法叫自己活的半點自由。
直到這群人再一次將我扔到了我的住處,聽到喵語的大哭,我才沒有繼續掙紮。
我無助的抱著喵語,看著大門緊閉,之前還能隨意走動的地方也全都封鎖,這裏,看似豪華,不過是一個美麗的監獄。
月嫂也在我身邊低聲哭著,她是個鄉下來的小姑娘,這樣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無疑對她更是一種恐懼,可作為雇主的我卻不能給她任何解釋,我們兩個就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裏麵痛苦。
深夜,月嫂抱著喵語入睡,我則蹲坐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
清風徐徐,吹在臉上,突然覺得很是冰冷刺骨。
遠處的房子燈光已經熄滅,之前還滿院子的人此時早就消失的無蹤影,若非喵語和還有一點點希望的卓風,我此時就想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自己死了是否這一切都該過去了?
漸漸的太陽升起來,整個院子也漸漸地的有了亮光,一眼望去周圍滿是光彩,花紅柳綠,早晨的清風也吹的人精神無比。
有人來送早餐,甚至還有一個穿著白掛子的男人,他踩著增量的皮鞋,淩厲的五官在光影下更顯俊美。
放下早餐的人先出去了,那個白褂子的男人放下了手裏的包坐在了沙發上。
我看那人一眼,沒吭聲。
那人說,“我是王先生的私人醫生,他叫我過來給卓夫人檢查身體,尤其是那個一直啼哭的小嬰兒。”
他竟然會普通話,隻是有些詞語不太對,喵語不是小嬰兒,是一個小孩子,已經一周歲了。
我看他一眼,沒理會他。
他繼續說,“你不想知道關於你丈夫的消息嗎?”
第867章 說客
我一怔,豁然起身,幾乎是爬過去的,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確定這個人是否說的都是真的,還是王權想利用他的手來知道更多的事情。
不等我發問,他直接說,“卓風現在很好,隻是無法探視,瘋子已經出去了,找到了律師,正在找關係將律師們撈出來,而我,的確是私人醫生,我來是想給你傳達個口信,至於你是否叫我看看喵語的情況要看你自己了。”
我愣了會兒,這個消息也麼多實際的東西,隨口那麼一說都可以,我憑什麼相信,我沒應聲,全當做不在乎。
他很是無力的歎息一聲,扔了一個東西在桌子上,“這個是瘋子給我的。”
我打開看一下,是瘋子哥設計的珠寶,這個東西在外麵很容易買到,隻要有錢,也不能證明就是瘋子哥的人啊。
我將東西放了回去,還是沒應聲,一個字都沒有提。
那人盯著我的臉又瞧了一會兒,提起了包,“你完全可以不相信我,可你該相信作為你的親生父親的王先生是不會叫自己的女兒受委屈的,至少要吃了東西對自己好一點,尤其你還有個小孩子需要照顧。你的丈夫那邊情況我不知道,我剛才所說都是編造的,你想知道具體情況,就叫你媽媽過來吧。”
我還是沒說話,甚至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我卓爾不是傻子,王權想要的就是我媽媽,而我媽媽從瑞士離開後再沒跟他聯係,肯定是有原因的,甚至王權都找不到我媽媽,那肯定是故意隱藏自己了,不然為什麼一回來就去了鄉下?現在我可算是知道原因了,可媽媽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不能叫王權找到我媽媽。
甚至,我連電話都選擇不再打,設置了雙重密碼後,我直接將電話藏了起來,就是擔心王權在失去了耐心後直接來搶。
可聽剛才那人說,我是王權的女人?
簡直可笑,我是試管嬰兒,是父親和母親找的代孕所生,豈能就成了王權的女兒?
如果真的是這樣,作為父親的他豈能這麼逼迫我去找我的媽媽而不是好好照顧我?
我才不相信。
想通了這個件事,我反倒輕鬆起來,不管那個醫生說的對不對,我都相信瘋子哥在外麵很安全,他是世界著名的設計師,一定很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