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玉猶小心翼翼的打破迷茫大廳中的尷尬氣氛,“那個,吃飯時間好像過了,我…。先回房間”
“站住”
額,剛踏出去一小步的玉猶被突如其來的嚴肅嚇得全身一僵,“有事兒?”
“都說過讓你出去的時候要告訴我或者劉暢一聲,一定要帶侍衛”嫌王說著說著責備的語氣開始放軟,看著某人委屈的樣子連故意裝生氣也裝不下去,哎。“幸好今天有宮炎陪著你,罷了罷了,下次一定要記住多帶些侍衛”
“嗯嗯,知道啦”玉猶掉著的心一下子踏實,乖乖的點頭。還好還好,你說長得那麼可愛的一張臉怎麼凶起來讓人汗毛都豎起來了。
“聽宮炎說你今天被人摔倒撞到腦袋了,沒事吧”托於他照顧她的人不知來曆,實力不明,這個關鍵時期,她不能出點岔子,“我讓劉暢先將大夫開的藥給熬好了,先喝了吧”
婢女端來一個瓷碗,裏麵黑乎乎的液體似乎就是玉猶的藥。
光是聞著這中藥味都能感覺到這藥的口感,超級無敵苦!
“能不能不喝”玉猶可憐兮兮的說道,看到某人漸漸黑下去的臉,“喝吧……”
果然和料想中一!樣!苦!
完事之後,玉猶趕緊往自己的院子溜去。
留在大廳的隻剩下嫌王、劉暢,以及沉默的宮炎。
宮炎不自覺的拽緊手中的藥方,“王爺,天色不早,宮炎先行告退”
“王爺”劉暢帶著一絲擔憂,“那人應該不會發現什麼吧”
“放心”嫌王一改剛才的溫和,眼神淩厲,“人在我們手上,他敢亂動嗎,居然在藥裏偷偷動手腳,不回敬豈不是顯得我嫌王府沒禮貌”嫌王從袖間拿出一張紙條,“將它交給三號,給我把人盯緊了”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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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的玉猶一陣昏昏沉沉
大概是白天被撞的後遺症吧,事件的走向和她的小說完全背道而馳嘛,還出現了個小說裏沒有的人物,看來不過是巧合吧…。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覺。
兩眼惺忪,進入夢鄉的玉猶沒有注意到窗邊一閃而過的黑影。
些許是婢女的疏忽,忘記將窗戶緊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床沿,原本昏暗的房間被照得幽亮,安靜的睡顏印在床邊之人眼中,他的臉因為背對著月光的關係,一片漆黑。
“給你東西就吃,白癡嗎”嘴上輕聲斥責,眼底滿溢著無奈與寵溺,取出懷中的瓷瓶倒出一顆小小的黑漆漆的藥丸,喂玉猶服下。
“你啊,能不能有點戒備心”像是提醒又像是自語,手扶上細膩觸感的臉頰,兩張臉的距離越來越近。
小心吻上心儀已久的嘴唇,又怕貪戀這上癮般的感覺,立馬又分開,“這就當做是你的謝禮咯”
房間回蕩著一聲歎息,良久,房間裏變得空蕩,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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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起來喝藥啦”冬梅見床上的裹成毛毛蟲的某人沒有動靜,早已習以為常的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大喊“王妃!吃飯啦!”
根據以往的經驗,王妃三息之後就會坐起,一、二、三
寂靜……
“誒?”冬梅走到床邊,卻發現玉猶滿臉通紅,沉重的呼吸致使胸口大幅度起伏。
“王……王妃?”冬梅手腳慌亂的跑到屋外剛好碰上春蘭。
“不要慌,你去找大夫,我去照顧小姐”兩人分頭行動。
春蘭踏入房間的一瞬間,寒氣自腳底竄入全身,動彈不得。
“龍家的人,目的”
隻聞其聲未見其人,春蘭表情未有變化,淡淡的說,“閣下的目的又是什麼”
沉默
那股壓迫感消失無影,“走了?”除了她還有那個地方的人……。麼,又關她什麼事,她隻要好好活著就行了。
“她正在自行解毒,這個王府的東西別讓她隨便吃”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解毒?這個王府看來也不安全了
“嗯”春蘭似是回應的答應了一聲。
兩人無形中如同達成了什麼默契一樣。
第二天,玉猶滿血複活,根本不記得自己昨日生過病,完全不像是個大病初愈的人,依舊生龍活虎的打聽宮炎的動靜。
冬梅跟在玉猶身後盡著婢女的職責,目光的不滿直勾勾落在身旁的春蘭身上。昨天冬梅氣喘籲籲的請來大夫卻被春蘭攔在門外,說是王妃的命令,等大夫一走冬梅才知道王妃根本就沒醒,而且春蘭還不準她去告訴王爺小姐生病的事情,春蘭真的是為王妃在考慮嗎,說起來,王妃嫁到王府接近兩三個月,為何春蘭依舊叫王妃小姐,春蘭真的……可以相信嗎?
“喂?冬梅?冬梅!”
“是,王妃”冬梅的思緒被玉猶一個河東獅吼給叫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