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未得到回答,玉猶示威性的又左右開扭,我今兒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嘶——”陣痛由雙耳傳來,莫言樓領會到自家姐姐的強悍勁兒,終於還是屈服在了淫威之下,“行行行,我錯了還不行嗎,鬆……鬆手,我錯了錯了”
“算你這個臭小子識相”玉猶滿足的鬆手,嘚瑟的模樣讓莫言樓恨得牙癢癢,卻又不敢反駁,甚是……憋屈
被晾在一邊的嫌王端起溢滿的酒杯舉了一下以示同情,隨即仰頭一飲而盡,黝黑的眸底隱藏著羨慕與苦澀。
“吃飯吃飯”玉猶覬覦滿大桌的美食佳肴已久,這一大桌子簡直滿足了她嚐盡天下美食夢想的一大步啊。
“豬”莫言樓嘟囔著,突然感受到帶著寒意的強烈視線射來,立馬閉嘴,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後怕的莫言樓埋頭乖乖的吃飯。
玉猶對於自己的威懾效果甚是滿意。
不錯不錯,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威嚴的嘛,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連口中咀嚼的飯食都變得可口不少。
莫言樓偷瞄著,瞧見玉猶正沉溺於佳肴無法自拔,悄悄移動位置,坐在了嫌王邊上,壓低聲音說道,“以後就辛苦你了,姐夫”說完不忘拍拍嫌王的肩膀以示鼓勵,轉頭望了眼腮幫子鼓鼓的某人,“還是那麼愛吃東西”無奈中帶著寵溺,“姐夫,要不我給你講講我姐小時候的事情吧”
嫌王饒有興趣的聽著,從與夫子頂嘴到為了保護弟弟與同齡男孩拳腳相加……諸多輝煌事跡與眼前的女子格格不入,又仿佛相得益彰。真是個矛盾的女子。
飯飽的玉猶停下動作,出神的聽著這個“親弟弟”與別人講著身體原主人小時候的趣事,玉猶腦海中回放著莫言樓所訴的童年,恍惚間自己就是那離開的本尊。
“姐,你還記得嗎,那次我被那些臭小子欺負,流了鼻血,你一生氣,直接撩起袖子與他們混打在一起”莫言樓噗嗤一笑,“結果,幾個人都被你打怕了,哭著跑了”
“嗯,記得”玉猶點頭,“要不是你衝出去,至於被揍嗎,打不過還逞能”“我那不是氣不過嗎,誰讓他們!”莫言樓刹的頓住,臉上劃過悲傷。
“氣不過個屁,狗咬你,你非得咬回去啊”
“噗,哈哈哈”嫌王被一席話逗得忍不住發笑,“如此生動形象的比喻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趣有趣!”莫言樓臉上的哀傷一掃而過,氣氛又恢複了溫馨。
連靠在角落裏存在感為零的劉暢不自覺被感染上,嘴角微翹。
奈何總有人看不慣,雅間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緊閉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咆哮的聲音驚得在座人一震
“孽子!”
丞相的出離憤怒使五官變得扭曲,“給我滾出來!”
今日原本丞相心情甚好,又恰逢荷花盛開,便帶著新納的小妾遊湖,然家奴焦急跑來稟告原委,才知他的顏麵被孽子丟的一幹二淨,那些對手指不定在背地裏如何嘲笑,他哪裏還顧得上什麼賞花,帶著一眾手下來到這天香樓,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來人,把少爺給我綁了帶回府裏!”
一眾丞相府的家奴三兩下將莫言樓五花大綁,任其死命掙紮也無反抗之力。期間兩三個家奴甚至毫不避諱的貪婪的上下盯著玉猶,似要將其拆入腹中。
“王爺,犬子多有得罪,還望王爺不要計較,臣已在家中布好酒菜,恭迎王爺王妃回門之喜”
言語上倒是畢恭畢敬,可眼神裏的不屑暴露無遺,玉猶看不過去,輕嗤道,“難怪丞相府裏小小一個家奴也敢讓皇家人吃閉門羹,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你說對吧,父親”
比嘴上功夫,她也會。
昔日膽小聽話的女兒居然當著眾人駁了他的麵子,好,很好!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女,吃裏扒外忤逆他的賤樣一模一樣!若不是留著還有用,哼!
“王妃開玩笑了,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臣自認謹遵禮法,不曾冒犯,臣的府上眾人也是耳濡目染,不曾會得罪王爺,望王爺見諒”
強忍著憤怒的莫丞相殊不知此刻自己被氣的發紫的臉配上那一抹刻意擠出的笑容足以比得上妖魔鬼怪。
聽著莫蒙一副自誇的模樣,玉猶感到一陣惡心,她還真是小看了這人的不要臉程度。
“丞相多禮了,本王雖身殘,但依舊是皇室中人,若此事傳入皇上耳中,怕不是草草了事可以結束的”嫌王說著,抬起手輕輕撫摸玉猶的發絲,“況且王妃顧及丞相的情麵隻是給那家奴一些小懲,並未取其性命,丞相就不要多慮了”
嫌王的一席話令莫蒙一個激靈,想象當今聖上甚少上朝,那攝政王又虎視眈眈,不再多言,衣袖一揮,帶著一群家奴和被綁住的莫言樓退出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