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清自顧的說著,沒注意到溫銘在聽到他提宋摯時的不自在。
“阿摯啊!好些天沒見到了!”
“切,那小子失戀了,在不夜城裏呆了兩天兩夜!”話還沒說完,見溫銘瞪大著眼,忙擺手:“不是不是,是在裏麵喝了兩天的酒!對了,海棠,你知道他喜歡誰麼,要我說,對方能甩了他另喜歡別人,那定是別人太優秀。”
“呃!”宋摯喜歡誰,他雖沒明說,可也能猜上一二。
前些日子在駱家酒樓裏的情況,他知道,宋摯怕是對他有意。
唉!
“怎麼了,你也不知道?”
“嗯!”
“走,咱們去對麵酒樓坐坐,我坐東,來個不醉不歸!”說完,柳岩清便強拽著溫銘過了馬路。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剛走,原本擁擠的包子鋪走出來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悄悄跟了上去。
當柳岩河走出銀行時,便見到自己老弟拉著一人往酒樓走。
是他!嗬嗬,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勾唇一笑,忙開口:“阿清!”
“呀,大哥!你終於出來了,不過你先走啊!我和老朋友聚聚。”
溫銘看了眼車旁的男子!氣宇軒昂,僅僅一站,便說不出的貴氣天成,隱隱間,有些麵熟,噢,正是與柳岩清有幾分像。
可相比而言,柳岩清更偏秀美,對方更顯尊貴俊逸。
“哦,你好,柳岩河,是阿清的哥哥,既然是阿清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柳家的朋友,那這樣吧,我作東,一起用個餐!”柳岩河看著麵前的人,近看更覺得完美。
嗬嗬,真是個有趣的人啊,隻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不動聲色的打量著。
“這...”溫銘話還沒說完!便被柳岩清打斷了。
“好啊好啊!”
就這樣,溫銘硬是被兩兄弟給拉上了酒樓包廂裏。
孟宅,當孟城陽走進大廳時,隻看見駱祥安一人坐在大廳裏看報紙,四下並沒見到溫銘。
“海棠呢?”四下找了一圈,並沒他人影。
“哦,他兩個時辰前出去了!沒說要去哪!”
“什麼!”孟城陽驚呼,他剛得到消息,有人在四處打聽海棠的消息。
不好,匆匆的出了大門,吩咐身後的秦遠:“快,全城找人。”
另一邊的溫銘,此時與那柳岩清倒在餐桌上,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桌紋細沒動的飯菜。
柳岩河似笑非笑的靠近,左手指輕勾著溫銘的下巴:“嗯,真是個尤物,難怪能得到孟城陽的另眼相待,嗬嗬!”
手指停在唇角上,那觸感讓他有些把持不住。
“爺,準備好了!”
“嗯,將少爺送回去柳宅,咱們回京!”
蘇州城裏,一輛汽車飛速的開往城門,車內,柳岩河專注的盯著身上的溫銘,手下意識的想往裏伸,可又想到現在不適合,便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少爺,城中護衛隊多了起來!看樣子是發生什麼緊急情況了!”
看著車窗外的人,喬杉有絲不安。
“嗯,加快出城!”
說完便又看著溫銘:“看來,你對那孟城陽還挺重要啊!正好!我最喜歡奪人家的心頭好。”
蘇州城裏,無故的多了一批又一找的軍人,引得城中老百姓議論紛紛。
“什麼情況,城裏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人多了不少。”
“不知道啊,該不是在抓奸細吧!”
“有可能,我聽說城裏混進了不少的奸細!”
“嗯嗯,是該抓!還是咱們孟將軍厲害啊!也虧得有他,咱們才有幾天好日子過。”
孟城陽帶著一隊人馬走進陳鬆路!
“李管事,海棠今日可有來過!”
李生正在算帳,突然見一大批人湧了進來,忙走上前,想了一陣,才知對方口中的海棠正是他家少爺。
“軍爺,我家少爺一個小時前剛走,請問你有何吩咐!小的可以告知我家少爺!”
“他可有說去哪?”
“回軍爺,沒有!”
汽車出了蘇州城,已是午時三刻!柳岩河眼見著越來越遠的城門,會心一笑。
“喬杉,你說這次少爺我是不是太大膽了些!”
喬杉無語,心想,你柳大少爺何時膽小過。
蘇州城是江南的總閥門,出了蘇州,再開幾個小時便會離了孟城陽的勢力。
柳岩河心情沒由來的很好,這次真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