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都給老子聽好了,咱們賭場裏丟了東西,想離開,除非那賊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否則誰想離開,老子的槍不長眼。”為首的男子凶神惡煞的開口,本就長得一副凶樣,再加上他手裏的槍,別提多駭人了。
他身後的人道:“都站好,挨著找!”
這個時候,溫銘還不知道今日來的目的就真是傻子了,看來這個賭場有孟城陽需要的東西。
賭場外麵的主街上,一輛黑色軍車停在路邊,不多時,從車窗裏扔出來了一支煙頭。
一個黑衣人站在窗前。
“爺,剛剛那人並非駱家少爺,而是揚州溫家的。”
“噢,知道了!想必現在他們怕惹火了,去加點油去。”
車裏的人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語氣,反到有幾分意料之中。
“可是爺,那個男人,身份有些不簡單!如小的沒猜錯,定與孟城陽有關聯。”
“孟城陽?”
“是!”
“嗯,知道了,看來東西被他們得手了,無妨,好了,你也別去了,上車。”
賭場門前,兩方人馬還相持不下,溫銘站在孟城陽身後,看著柳豔一身妖嬈的走了過來,而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滿臉的凶意。
這時,腦子裏一絲熟悉湧了上來。
嗬嗬,好啊,好啊,這些人還真是背著他們溫家在外做大呢!
“爵爺,人都在這了!沒跑一個!”先前拿著槍的男人一見到來人,忙收好槍,以防走火。
狗腿似的湊上去,哪有先前的凶樣。
恩,來人姓楊,是這蘇州溫家商行會長的兒子,說來也是溫家的下人。
原來,溫家的商行,在蘇州早被這群人搬空了。
楊傑掃了一眼眾人,眼睛在溫銘身上停了一眼,眉頭皺了皺。
楊傑之父楊元同樣被溫銘給換了。
如果楊元在場,兩人還真有危險,可這楊傑就不一樣了。
看著凶惡,實際上是個不學無術的二百五。
腦子裏除了女人就是錢,沒他老子的狡猾勁。
隻見楊傑朝著溫銘走過去,陪著笑:“是祥安啊,咱們以前在溫家還見過呢,剛剛下人來報,我還不相信呢,這才親自來瞧瞧!”
說完還色眯眯的盯著溫銘猛瞧。
孟城陽不動聲色的將溫銘拉到自己的身後。
“楊傑,這賭場的老板!真沒想到,你楊家本溫家的人,到了這蘇州,卻幹起了自己的家業。”
“大膽,你,你是誰?”溫家,如今可是楊家的痛。孟城陽此時提,不外乎是火上澆油。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們這賭場被封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誰啊!”先前拿槍的人氣呼呼的吼了起來。
“放肆,睜大你的狗眼,站在你麵前的是我們孟城陽孟將軍。”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暴嗬聲,緊接著張雲暉領著一批人走了進來。
“將軍,”張雲暉走到孟城陽身後,指著楊傑等人:“怎麼,你想對我們將軍動粗,來人,抓起來。敢行刺將軍,給我關進大牢。”
就這樣,原本氣焰囂張的楊傑,二話沒說便被抓了起來。
“放開,放開,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憑你對我們將軍動粗。”
賭場的事情解決了,溫銘跟著孟城陽到了將軍府,剛進大廳,便見一個女孩子與駱祥安聊得正嗨。
隻是兩人一見溫銘,臉色都不對勁了起來。
“表哥,你回來啦!”劉亦凡看著孟城陽便往他身上湊。
孟城陽眼裏有些不悅,脫掉身上的外套便對著溫銘開口,語氣中藏不住的寵溺:“我帶你去樓上洗漱下,休息會,忙了大半天,一會吃飯的時候再下來。”
駱祥安,溫銘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排斥,可這女孩對他流露出來的惡意是怎麼回事。
“表哥,小凡都等你大半天了!對了,這人是誰啊!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湊上來巴結你的人。”
劉亦凡擋著道不讓孟城陽走,嘴裏的話更是十分不屑。
“劉亦凡,讓開,還有閉上你的嘴,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回你劉家去,別一天沒事來這瞎愰。”
說著拉起溫銘便越過她上了樓,到了二樓臥室,溫銘也不知怎麼開口,心裏有些慌,他知道自己不用在意別人是什麼看法。
可此時卻有了膽怯。
眼前的人,是他要找的人麼。
“海棠,再不回神,我就要吻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