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順著他的話,溫銘也閃過了不好的想法。
“楊忠!你家的下人,”
這時賭場又進來一群人,看了看領頭的,正是那副官張雲暉。
緊接著張雲暉便帶著一群人加入到了每桌的戰局。
而孟城陽便帶著溫銘走到了最首處的桌前,此時他們正在玩撲克。
這桌相比其它桌,要溫柔了不少,至少沒人大呼小叫。
上方是一個平頭大漢,隻見他一手拿著雪茄,一手握著牌。
下方是一個女人,嗯,很漂亮的女人,豔紅的旗袍穿在身上讓胸前的春色更飽滿,在場的男人,大部份人都睜著他流口水。
隻見她妖嬈一笑,對著上方的男人媚語道:“劉老板,今兒要是你贏了,豔兒就是你的了,如若你輸了,嗬嗬,呐,你桌上的可都是豔兒的了!”
女人一開口,那聲音酥得男人心神蕩漾,太勾人了,當然,也有不受她勾引的。
比如孟城陽,溫銘。
這麼一說,溫銘才注意到那女人桌前沒籌碼。
而男人麵前卻擺滿了,銀票,地契。
孟城陽內心冷笑兩分,源祥商行劉達春,沒想到平日倒是出了名的吝嗇,到了賭場上卻成了個大頭。
劉達春,做車行的,真可謂是日鬥千金。
“豔兒,說話要算數哦!”劉達春笑得淫邪,盯著那豔兒子的身子上下猛看了個遍。
“那劉老板,我開牌了!”說著,豔兒將手中的牌放在桌上。
嘩,眾人大驚,同花順,看來劉老板輸定了,而那劉達春一見到豔兒的牌,臉一下子白了起來,哆嗦著站起身。
再看看手中的三條A,嘴裏直念著不可能,不可能。
隨後一頭栽地,暈死了過去。
那豔兒媚眼如絲,掃向在場的各個賭徒,突然看見了孟城陽,眼光頓時亮了。
起身走了過來,嬌媚的靠想靠上去:“這位老板,要玩玩麼?如果贏了豔兒,豔兒就是你的人了。”
厭惡的閃身:“我對蕩,婦沒性興!”
就豔兒這種,看似美豔,可卻實則心狠,一粘上來便有可能扒得連皮都不剩。
賭場裏的交際花。
“嗬嗬,別嘴硬,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老板,要玩玩麼?”
不愧是賭場的女人,對於孟城陽話根本沒放心上,反而更軟著身上往上靠。
這種男人,才是她柳豔配得上的。
溫銘不知孟城陽打的什麼算盤,也不敢冒然開口。
賭場裏的環境極其不好,呆久了悶得難受。
這時,張雲暉走了過來,靠在孟城陽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隨後溫銘便看見孟城陽笑得奸詐,那邊的柳豔也是個人精,此時一看,便知是條大魚,說什麼也不願放手。
將胸口的衣襟往下拉了拉,胸口處更是呼之欲出。
“好啊,我陪你玩,不過咱們玩把大的。”
“你說!”
“如果我贏了,就將今日賭場所得全歸我,如若我輸了,那我隨你們處置!”
“哦,看來是空手來的啊,不過你要是輸了,你這身板值多少錢?”柳豔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虧他長得一表人才,卻是個窮鬼。
“嗬嗬,我這身板可值錢了,看見他了嗎,他可是駱家的公子,與我拜把的兄弟!怎麼樣,敢嗎?”孟城陽拍了拍溫銘,打起了駱家的名號。
駱家是什麼樣的存在,這小賭場也隻能望塵莫及。
果然,賭場的人一聽駱家,臉色都變了,那柳豔更是將露骨的眼神往溫銘身上落。
溫銘本就有大家公子的風範,這一看,更是越來越貴氣。
賭場的人也摸不清,可又不敢得罪駱家。
“怎麼,你們不相信?”溫銘輕皺了下眉,掏出隨身攜帶的玉放在桌上。
這是駱家的信物,為什麼會在溫銘身上,當然是無意撿到的。
而且還是宋摯撿到的,原本準備讓孟城陽還給他的,因為如今的駱祥安是住在將軍府。
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
“駱少爺,是小人們眼拙!您別介意。”
賭場裏來了個大人物,連高層都驚動了,紛紛跑出來圍坐在旁邊。
這一局,同樣的玩撲克。
張雲暉帶著手下的人,悄悄離開了人群,朝著裏屋走去。
也幸得溫銘將所有人都引了去,因此一行人才極其順利的潛進了房裏。
賭場書房,張雲暉小心的潛了進去,裏麵的擺設簡單,除了一張桌子,便是一個書架,上麵都擺了不少的書本。
走廊上很靜,一個人都沒有。
不多時,便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