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是誰了麼?”這種情況肯定是人為。
孟瑞陽打了個電話,看著護士問道。
“調了監控,是一個穿黑衣的男子,隻是他戴著口罩前後也就一分鍾的時間。”
嫌疑人的身份還在追蹤,溫銘心煩氣躁,是誰會害溫母。
“溫正明這些日子有來探視過沒?”孟瑞陽眯著眼,略想了半分。
“我去查查?”護士點點頭。
還好,溫母搶救過來了,看著走出來的醫生,溫銘走上前,還沒來得急開口,對方先開口了。
“這次斷氧,雖驚險,可結果不錯,傷者腦裏的淤血因為氧供不足,被強行衝散了,如預估得不錯,這兩日,傷者便能醒過來。”
溫銘靠在牆上,整個人都鬆了下來。
“走吧,咱們去看看監控?”
監控室裏,兩名年輕的警察正在調看,見溫銘兩人走進來,眼裏有些詫異。
但因職業素養,也沒說什麼。
“找出來沒?”孟瑞陽的氣勢一放,整個監控室裏都冷上了幾度。
冷眸掃著裏麵的一眾人,醫院裏人多眼雜,但這種明明有護工的人看護,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差錯,除非是蓄意。
“看不到正麵,嫌棄人進房之前,就像是突然出現的,如果猜得沒錯,他一定很熟悉醫院裏的設備和攝像頭安裝的位置。”保安搖搖頭,實話實說。
溫銘看著裏麵的男人,是從五樓左拐角突然出現的,而就在他剛出來的時間,護工便匆匆的跑進了廁所。
之前,根本沒任何蹤跡。
男人戴著帽子,捂著口罩,目的性極強的進了溫母的房間,不到半分鍾,便又出來了。
“等等,剛剛那裏回放一下?”孟瑞陽突然開口。
“是這裏麼?”保安拉回男人出房間那一刻。
“對,從這開始,慢放。”
男人神色有些慌張的往外走,左手上還拿著什麼東西。
“放大,左手。”
放大一看,左手上正握著一張身份證,雖隻露了一角,但那上麵還是能看清是身份證。
身份證,對方手上拿的是誰的身份證。
溫銘他將身份證都是隨身攜帶,溫母,對,一定是溫母的。
與孟瑞陽相視一眼,忙朝著原先的病房裏跑。
護工正在打理床位,見到他,忙自責的道歉:“溫先生,對不起,都是我的失職,對不起,對不起。”
護工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平日身子利索,將溫母也照顧得不錯。
她話剛一落,隻見她右手捂著肚子,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孟瑞陽看了半響,再看她雙腿又些抖,臉色發青:“阿姨你肚子不舒服?”
護工這才點頭:“今日怕是吃壞東西了,隔幾分鍾便肚子痛得厲害。”
“嗯,那快去,一會我讓醫生幫你檢查一下。”
孟瑞陽招來人,吩咐給護工檢查了胃液。
結果還要一陣子才能知道,溫銘撥打通了陳蘭的電話。
“喂,陳姨。”
在電話裏聊了一陣子,原來當時陳蘭將溫母送進醫院前,便見沙發上放著一個包,隨手便拿了,那包裏麵有什麼東西,她也不知道。
溫銘將包翻了個底朝天,並沒有身份證,相應的,錢包裏除了一照溫子樂的小照片,便隻有一絲零碎的的錢幣。
沒有銀行卡,沒有身份證。
在溫子樂的記憶裏,溫母應該有一筆錢,那是每月溫子樂偷偷給她存著的,卡在她這裏,密碼也隻有她知道,防止溫父沒錢救個急。
但那錢,無論溫父怎麼威逼,溫母都沒拿出來。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正是律師的。
“喂,張律師,有什麼事麼?”
什麼,溫母名下有一筆不動產,除了一張銀行卡裏有六百多萬之外,還有一張卡裏有一千多多萬的資產,不僅如此,溫母名下還有兩套房,一份巨額的人壽保險,如發生死亡,受益人溫子樂便會有高達三千多萬的賠償。
這,這啥情況,溫銘被突來的消息給嚇到了。溫母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一筆錢。
溫子樂賺得不少,可每個月給了溫父,自己沒剩下多少,每月往溫母的卡裏所存的錢也不過十多萬。
這些錢,是哪來的?
“你快點到城北的華囯銀行來。”律師的話透著急切。
天啊,溫銘也給愣住了。
孟瑞陽見他的樣子,忙搖了搖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快,去銀行。”
半個小時後,溫銘與孟瑞陽一同現身華囯銀行,一個三十多歲的精明男人走上前一來:“快,去裏麵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