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沒有情意幾個字讓原本還強撐著的北歐堂頓時崩潰了。
“哈哈哈哈哈,沒有情意!沒有情意!怪我,怪我癡情錯付!”
大笑幾聲,北歐堂狠狽的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眼裏閃過絕決。
彌子瑕,如今我這般處境,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不遠處正站著一個清俊公子,身邊的宮人小心翼翼的侍候著,那公子久等不到宮人回話,臉上微微有些不耐煩,此人正是姬元的長子,剻聵。
說來姬元也正三十不到的年紀,那南子也與之同歲,可沒想到在現代可還未婚的年紀,到了古代,兒子都已十五了。
十五,在古時,便意為著成人,更是到了成家的年紀,在古時貴族裏,家裏的男子十二歲便有了通房,教之行房事,到時十四歲便通娶親。
因此對於男歡女愛之事,十五歲的年紀早已知曉,剻聵,府上的正妻已懷有身孕,不日便會產下王孫。
剻聵氣得又想發脾氣,見眼前的宮人正想罵,卻不想看到遠處走過來一人。
北歐堂,宋囯玉人,那長相隻怕也隻有彌子瑕能勝過,一般的凡夫俗子又怎能比之,此時他雖狼狽不堪,可那柔弱的樣子更讓人憐憫不已,尤其是他原本就贏弱的身子此時隻穿了單薄的兩件外杉,俊俏無比的小臉上有著不甘和倔強,慘白無比的臉上那種與之相悖的神色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剻聵。
北歐堂也早注意到了他,當然,太子之人他怎不認識,原本想參拜後便離開,突然心頭一計,快速的打量下,周圍並無人注意。
“太子殿子金安,堂兒拜見殿下!”有時侯一個漂亮的男人,那殺傷力比一個女人可大多了,尤其是對一個長年都被自己父王壓製著,並不得寵,還掛著太子之名的王子。
男色,在大衛並不被忌諱,因為一囯之君便喜男色,剻聵身為王族,當然也嚐過,那滋味,可真是美妙無比。
北歐堂,嗯,原來是他啊,剻聵邪邪的笑道:“無妨無妨,你這身子穿得也太單薄了,受風寒了可就受罪了!”
說著剻聵便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來,披上吧!”
“太子,這可!”
“沒事,本太子身體好,你這身子受凍了,我可舍不得!”
擦,這發展也太快了!
當然,這種種都不可能逃過姬元的眼,也許更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是夜,冷靜無比的宮裏,北歐堂時不時的看了看門外,心一上一下,當下,自救才是最重要的。
“吱嘎!”大門從外被推開,一個身影縮縮的閃了進來。
“小妖精,本太子來了!”
不多時,殿裏便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銷魂無比的聲音讓人聽得麵紅耳赤,心想,裏麵的人可真是浪。
雪兒正拿著把剪刀剪燭頭,這時公子朝推門走了進來,與他一起的還有守城孔侑,這裏要說一下,孔侑與孔悝是兩兄弟,但知曉的人甚少,甚至曆史書上,孔侑此人都沒有記載,要不是無意聽雪兒提走,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剻聵的侄子不止孔悝,還有孔侑。
古時人這輩份,可真夠亂的。
溫銘不知,更亂的還在後頭。
“守城大人,”溫銘見到孔侑忙行禮,自己在人家府上白吃白喝,怎麼說也得端正態度。
“公子有禮了,孔某一介粗人,不用太過拘束,今日孔某來便是想向公子討教一事。”孔侑是個粗人,玩不來心計,因此他對於孔悝的事更不讚同,當然,為什麼他會與公子朝同路,這其中的由頭,連溫銘也不知道。
“請講?”
“是這樣的,先前子朝將你畫好的圖給孔某過目,當然那些材料與東西都已備奇,可是有一種讓我等疑惑,一直沒找到使用方法!”
說著孔侑將煆燒好的東西遞過來,正是一把精巧的弩弓,雖從很多地方來講,它做得並不完美,但在這個落後的時代能做出這種,也已讓人讚歎了。
溫銘一看,這才想起,自己隻畫了弓,並沒畫箭。
“大人,這東西還差一樣東西!弓在手,怎少得了離弦的箭?”
“你是說這是弓箭?”天啊,這麼小的弓,能有殺傷力麼。
溫銘看出了他疑惑,當下便將要領細節說了出來,另外使用方法也告知,在這個冷冰器的時代,打仗隻有靠人拚,能有這種,早已讓人熱血沸騰了。
“妙哉,妙哉!”
孔侑走後,看樣子又是去研究箭頭去了,不得不說孔侑是個這方麵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