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銘卻收回了天馬行空,忍不住搖下頭,亂想什麼,他怎麼可能是孟陵,再說孟陵在現代活得好好的,怎麼也不像是個會與他一般自殺再重生,這不是太詭異無比了麼。
今日他也是無聊,怎麼會想到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呢,孟陵,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們都不可能再遇見的。
他欠自己的,嗬,算了,都死了,欠不欠也無所謂。
孟陵,從此不再有交集。
“喏,大王。”
走到案幾前,朱紅色的麵漆看起來更加深,多看幾眼都不太舒服。
一股濃烈的酒味刺激得溫銘頭有些暈,他不太愛喝酒,當然也不喜酒味。
這參酒的工作,他並不熟練。
倒第一杯時,那酒便灑在了桌上不少,順著桌麵,將那最下麵的羊皮給浸濕了。
溫銘一慌,忙將酒壺放在桌上,用袖子胡亂擦試,心想著,完了完了,這下闖大禍了,不會惹了這暴君吧。
“大王,對不起,對不起。”
正想抽出桌下麵的羊皮,這時姬元開口了:“放著吧,下次小心點。”
這是不怪罪他的意思麼?
“倒酒!”
屋裏隻有兩人,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到最後隱約都能聽見雞鳴聲了。
溫銘強忍著困意,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好幾次,手上的酒壺都提不動,差點掉地上。
雙眼幹澀,再又一次姬元將酒喝掉時,溫銘已經控製不住要倒地呼呼大睡了。
手上一鬆,酒壺便又要離手,溫銘嚇得困意瞬間全無。
原以為會聽見酒壺碎裂的聲音,結果睜眼一看,酒壺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姬元的手裏。
抬頭便覺得一股掠奪的視線投來,灼傷了他整個皮肉。
“咣當,”
溫銘正想下跪請罪,便看見姬元手一扔,順勢扔了手裏的酒壺。
酒壺落地,在這寂靜的房裏發出刺耳的聲音。
隨後在溫銘來不急反應時,姬元猛的撲了上,雙手牢牢抓住便的雙臂,將他整個人往台階上的龍床上拖。
“咚,”溫銘被他牽扯得太粗魯,一不小心,腿踫到了書架台,瞬間腿上的刺痛感讓他睡意全無。
什麼情況,溫銘慌了。
“大王,您要休息了,奴才這就去叫人來侍候您!”想強行掙脫被禁錮住的雙手,可一動才發現,牢得紋絲不動。
姬元的兩隻手捏得他毫無抵抗力。
龍床建在三梯之上,溫銘跟嗆的被姬元拖著走,往後是什麼情況,不用想都可以預料。
姬元拖著他,粗暴的將他往上拽,溫銘感覺自己在他手上就是個玩偶,無掙紮的可能。
眼看就到了床前,姬元的雙手便扒開他的上外衣,用力一推,溫銘整個人便躺在了龍床上。
在他來不急再次起身時,姬元便撲了上來,整個人帶著一股強勢的氣勢壓住他。
“大王,奴才是彌子瑕,您喝多了,奴才去叫北歐堂來侍候您。”溫銘雙手將姬元往外推,這個場景讓他快崩潰了,隻得將聲音提到最大,以求這個喝多了的人能收手。
姬元並沒理他,而是用一隻手將他雙手固定,雙腿壓住他讓他動彈不得,另一隻手便去剝扯他身上的衣杉。
姬元那如狼一般的雙眸盯著他。
“大王,您醒醒!”溫銘無助得快哭出聲來,還是逃不掉麼,為什麼他要一遍一遍的被這些人用強。
他是個男人啊。
姬元眼裏劃過心痛,可也僅僅是一眼,隨後便欺身而下,狠狠的奪住了他的雙唇。
那唇間的美好一沾上便欲罷不能,溫銘緊咬住,讓對方不能得手,可這又怎麼會阻止得了。
溫銘忍不住想大叫,剛一張開嘴,姬元便攻占了進來,隨後便是猛烈的索取。
溫銘想掙紮,可卻毫無可法,甚至隻能任人擺弄。
整整一夜,溫銘從天空跌入地獄再到雲端。
榮聖宮裏,整整一晚都呻吟不止,似歡愉,似痛苦。
“大哥,求求您了,幫奴婢通傳一下吧,奴婢真有急事找公子。”
木喜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哀求道,她已經在這裏求了快半個時辰了,可這守門的侍衛一動不動,平日也是任她進出,可此時卻攔著不準讓她跨進半步。
“讓開,大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宮半步,快滾。”
“大哥,求求您了,奴婢真有急事,再晚就來不急了,求求您了。”木喜此時身上隻穿了兩件很單薄的衣杉,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她根本來不急穿衣。
可現在怎麼辦,如果侍衛不放行,那後果真的就...
“滾開,再不滾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兩個侍子抬腳踢了過去,因為力道大,正好踢在木喜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