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銘深深的忍住了想要再看一眼的衝動。
“銘銘,別走……”肖揚飛看著遠去的人,連最後一個眼神都不願給自己,言語有些絕望的哽咽,手緊緊的抓著地麵:“別走。”最後直直的暈死了過去。
走到大門前,確定肖揚飛看不見了,這才厭惡的推開一旁的孟陵:“放開,我自己走。”
“怎麼,你還沒搞清狀況,在我麵前你永遠沒有權利說不。”抓著溫銘的手冷聲的說道。
溫銘想甩開,卻發現根本甩不掉,也隻能強忍著惡心的任他抓著。
“我真的就讓你如此惡心。”
“是,惡心得多看一眼就覺得汙眼。”溫銘平淡的說了出來,心慢慢就平靜了下來。
“可惜,你再惡心你也隻能是我孟陵的人。”孟陵一聽心下頓時猛的收緊。
走到身前,孟陵就將溫銘推進了後坐,動作有些粗暴,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對著前麵的人說道:“開車,去酒店。”
“是,老板。”
隨後孟陵就抓著溫銘的雙肩強吻了上去,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雙唇,孟陵就覺得如上癮了一般停不下來,渴望的允吸著。
原本溫銘想要掙紮,最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就平淡的承受著。
越吻孟陵就越停不下來,還想要得更多,手開始剝溫銘的衣服。
溫銘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輕聲的:“嗯,”了一聲。
頓時孟陵如惡狼一般,有些激動的剝溫銘的衣物,退去了褲子。
最後也不知過了多久,孟陵有些動情的摟著身下的人:“銘銘,你是我的,是我的。”
而溫銘卻木然的承受著,無悲也無喜。
到了酒店門口,孟陵下車將溫銘抱了下來,急急的向著總統套房走去。
而溫銘也任由孟陵抱著。到了房內,走進浴室,脫了衣服就想給溫銘清理。
總統房的設施非常齊全,而就浴室也是頂級豪配,豪華的衝浪大浴缸裏此時正盛滿了水,孟陵將一身赤裸的溫銘放進浴缸,看著眼前的豔麗,孟陵又覺得這下腹一緊。
於是也脫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浴缸,抬起溫銘的腿又是一陣掠奪。
而最後的溫銘終於忍不住的暈迷了過去。
孟陵將溫銘的身子清理幹淨,就抱著人上了床。
看著床上暈死的人,孟陵有些愛憐的摸了摸對方的臉,嘴唇有些紅腫。而身上也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如此孟陵心下一陣滿足,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他是自己的一樣。
“銘銘,別逃好不好?”孟陵輕聲的呢喃著,神情也有些發泄後的空虛。
就這樣孟陵一直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而這一看就是看了一下午的時間。
溫銘才次醒來,肚子有些餓,也忘了自己的情況,隨口就喊道:“揚飛,我餓了。”
而一旁的孟陵聽見溫銘言語中的依賴,頓時就憤怒了走來,那男人在他心裏就如此重要,掀開被子這騎了上去,看著溫銘吼到:“怎麼,還沒忘了你的野男人,你要記清楚,現在我才是你男人。是不是懲罰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