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切似乎那麼平靜,心情也是一樣。怎麼回事呢?難道我並不愛她,她並沒那麼重要,難道開始都是我的錯覺,我是沒想那麼多,都不重要。有一點肯定的是耳邊偶爾會響起那句你心中是否有過我,然後得到的肯定回答。幸福來得太快,以至於失去了,都還讓人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得已經麻痹了那根叫做痛的神經。
然而該來的還是會來,最多就是它頑皮的遲到了,時間能修複傷痕也能迎接悲傷。第二天,空氣總是彌漫著壓抑的氣味,靜得離奇,仿佛隔壁鄰居的悄悄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時鍾,分鍾,秒鍾它們也好像開始罷工,讓天空的太陽一直不能落下,讓無所適從的我開始肆無忌憚的開始唱起了歌,原來那歌聲是在迎接痛苦的到來。
毛狗心情不好,打電話找我和老鬼喝酒吹牛。酒桌上我顯得是那麼自然,雖然腦海出現了無數個文丹,主次位置分得也是那麼清楚。然而吃完飯來到洗腳城的我,一切都變了,文丹的身影在折磨著我,文丹的名字在呼喚著我,雖然已是淩晨5點它們卻讓我遲遲不能入眠。見老鬼毛狗熟睡後,我悄悄的選擇了離去,悄悄的來到星光獨自悲傷。
在星光的白天依舊是壓抑而漫長,隻是當中又多了幾分莫名的思戀。思戀那個和我說話一字一句吐字清新的聲音,思戀那個偶爾因為一點小事說話聲音托得很長有點小撒嬌的身影。一秒,兩秒,三秒猶如一天,兩天,三天的漫長度過,最終還是待到了夜幕的降臨。夜是靜得那麼可怕,特別是這個無人光顧的時候,心中那份恐懼更是加強了十分。但是要想挽回她就必須勇敢的麵對,哪怕知道前麵是一片箭雨,哪怕那箭雨會一片片刺進我的心窩。我還是給丹打了電話,嘟~電話接通了,聽見那頭傳來我最愛最怕的聲音。
電話那頭笑著告訴我,我知道你心疼,你對我好,但是想清楚了不能強求自己和你在一起,我對你沒感覺,我怕我愛不上你會傷害到你,時間長了你會更難受,長痛不如短痛。我回答她,你怎麼就知道你愛不上我,我隻是差時間,我說過工作安排好時間多留給你,為什麼不信,現在你才是傷害我,最大的傷害。當時其實真的是當局者迷了,其實她並不怕傷害到我,她是在怕自己在一次受傷,所以她決定在還沒完全愛上之前選擇退縮。之所以存在這種想法,是可能是因為我和其她人走得很近,和知道之前我和別的女人聊天,這讓她感覺不到安全感。我早就應該知道從她的角度來說,現在安全感是淩駕於感情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