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平坦的官道上,正有一個車隊在緩緩的行駛著,這個有著上百匹馬車組成的商隊,看架勢就知道不是一般的隊伍。
在商隊的外圍有著許多的護衛,個個麵帶煞氣,手中鋼刀寒光閃閃,散發出陣陣迫人的氣勢,把路人都驚得不敢靠近,都遠遠繞著走。
車隊中間有一杆大旗,上書“清雅居”三個紅色大字,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大陸最大商會清雅居的貨物。
隻要有這三個字的車隊,那麼就連土匪山賊都不敢去打它的注意,因為清雅居的恐怖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掌握著整個大陸的經濟命脈,不管是修仙者還是凡人每天都要從這個龐然大物買到不少東西,麵對自己的衣食父母,誰又敢造次。
別的不說,清雅居就是有錢,錢多得你想都想象不到,所以呢,那些曾今嚐試圖謀清雅居商隊的人,在第二天就被一夥亡命之徒殺得雞犬不留,自從那次事件後,就再也沒人敢碰一下清雅居的東西了。
那次事件是一個非常重大的劫持活動,大陸的人都稱它為“血色末日”這件事還是在兩千多年前,那時的清雅居就已經是大陸最龐大的商會,生意遍布整個大陸,每天賺的錢不知道有多少,這也引起了某些勢力的眼紅。
於是在一個叫東馳的帶領下,勾結了許多小偷小摸的盜匪,打劫了一個清雅居的商隊,把當時所有的人都殺光了,一個不留,還把行凶現場破壞得一幹淨。
他們以為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了一票,不會被清雅居的人發現,可是事事無常,在他們銷贓的過程中,暴露的自己的身份。
於是他們那夥人遭受到了滅頂之災,得到消息的總會長親自出馬,帶著無數的強者把以東馳為首的劫匪一網打盡,殺得那是一個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但是最後東馳還是逃跑了,不知所蹤。
隨著這個事件的升級,越來越多的消息傳了出來,其中有一條就是說,東馳當時乃是神銳境的強者,根本不是去搶劫的,而是看上了那批貨物中的一樣東西,所以才去幹的那事。
但是那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用,都沒有新的消息傳出來,不過看清雅居那副誓死也要找到東馳的架勢,這個消息也被大多數人認可了。
於是就在那個年代,掀起了東馳熱,每個想要大機緣或者討好清雅居的人都紛紛出動,但是東馳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此了無音訊。
自那東馳事件後,大陸上的人都深深知道清雅居的勢力有多麼的強大,雖然比不上十一洲的那些個恐怖勢力,但是也是不能小覷的。
舉著清雅居的商號,就沒人敢惹,已經深深刻入清雅居每個成員的靈魂中,但是今天這個商號看上去就不怎麼管用了。
“嗖”
“嗖”
尖銳的破空聲不斷從四麵八方響起,帶著死亡的氣息射入到肉體中,隨後就是一聲慘叫,但是還沒有結束,箭矢入體後力道不減,帶著走了一條生命的同時透體而出,射到了另一個人的胸膛上。
“啊..啊..啊..”
三道慘叫幾乎同時響起,這一支箭直接帶走了三條鮮活的生命,這隻是混戰中的一個小場麵,更遠處喊叫聲,廝殺聲不斷。
一個貌似是清雅居商會統領的人物,抬手砍殺攔在自己麵前三個敵人,直接朝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疾馳而去。
掀起蔓簾著急的對著裏麵的人說道:“四小姐,襲擊者太多了,您還是快撤吧,這邊有我擋著…”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的胸膛處有支箭矢直接透體而去,了解了這個統領的生命,車上喚為四小姐的女子,看到這血腥的一副,也沒有多餘表示,直接破開馬車,懸浮而立。
那雍容華貴的氣質,那精致絕美的麵孔,帶著一絲上位者的氣息,凝視著剛剛擊殺統領的那個人,輕啟朱唇,好聽的聲音響起,給這個肅殺的戰場帶來一絲別樣風情。“沒想到天狼射手,居然做起了搶劫的勾當。”
這名女子正是在洛城和楊啟有過一麵之緣的甄宓,雖為女子,但是氣度仍不輸於男子,交戰的眾人聽到這話,都停下了手上的廝殺,警惕的退回到各自陣營之中。
“哈哈哈…”那個被甄宓叫做天狼射手的中年男子大笑三聲,收起了手中的弓箭,冷冷看著甄宓和她手下的殘兵敗將。
直接開口道:“四小姐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乃女中豪傑,我敬重你,你自己了斷吧。”
聽到這赤裸裸的挑釁,甄宓臉色不便,而是在心中不斷的想著各種念頭,今天的這件事實在是在大了。
“天狼射手是位凡境的強大修仙者,而且還是以善射聞名大陸,能讓他出手的背後人物肯定不簡單,是誰要殺我,再說我此次的出行十分的隱蔽,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難道有叛徒出賣了情報,不行,這事必須馬上告訴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