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你怎麼還記得?”
“嗬,這也是緣,前兩天在湖裏救過她。”允翼說道,視乎念念起了。
“哦,原來。”允題微微點頭。
話說這允題也是個急性子,如今看來是曆史載誤了。心裏想了這,不念一怔:這帥氣的十四阿哥到最後也沒什麼好結果。康熙二十七年生,母孝恭仁皇後。與雍正、允祚同母。但黨附允禩,與雍正對立。康熙四十八年,封貝子。五十七年,任撫遠大將軍,征討策妄阿拉布坦。六十年,率師駐甘州,進次吐魯番。雍正元年,晉為郡王。三年,被降為貝子。四年,革爵禁錮。乾隆即位時,命釋放,封輔國公。乾隆十二年,晉貝勒。十三年,晉恂郡王。二十年,卒,諡號勤。
“廉親王,恂勤郡王。天色不早了,姉婉便先去照料太後。”我看看天色,出來了的有一回了,姐姐定托小輝子去給太後打道說我將去看她,若如此,那太後可不可擔心了。
“好吧,婉兒,路上小心。”廉親王道。
‘婉兒!’好親切的稱呼。
“格格,我們該走了。”似乎我又出了神。
古時候的天空就是不一般…。格外澄澈,卻未曾發覺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十幾天後】
我似乎來到這裏有些日子了。
不知道媽媽想我嗎?爸爸好嗎?他們沒了我會不會瘋了似得找。眼眸閃著淚光。我怎麼樣才能回去呢?爸媽,我想你倆人了。
“婉兒,這又是怎了。”姐姐有些憐惜的看著我。
“姐姐你怎會在這,小寧子太不懂事了,也不傳一下。”我強忍著淚水,訓斥道,估計奴婢他們也沒看過我這樣吧。
看著姐姐一步步走近我,慢慢撫摸著我未盤發的秀代,我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媽媽給我的慈愛。
“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頭發這樣澀的,竟不知給主子梳洗。”姐姐必是懷疑奴婢們伺候好我,而奴婢們看到姐姐生氣的樣子,統統都跪下請饒,一臉冤枉。
看著他們這樣的,我也感到棉了,便對姐姐說:“姐姐,不怪他們,妹妹這幾日心情不好,兩天沒下床了。”
姐姐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剛要說的話,被我濫取。“姐姐,婉兒知道你疼我。”
姐姐無奈的搖搖頭,那玉翠步搖格外淒涼。
一姐姐的個性,她是一定和皇上相近如賓,因為他心裏裝著澤城。看著她的性格與神韻,那廝像步步的若蘭,隻是若蘭的心思綿軟,姐姐卻心思緊密,心中決定的事誰也改不了。若非當年澤城為了姐姐的前途告訴姐姐他已經不愛她了,姐姐是斷斷不會與皇上成親。
等我回過神來,姐姐已準備了一盆芝麻溫水為我洗發。
“婉兒,你小時候最喜歡姐姐給你洗頭盤發了,今個姐姐便來。”看著姐姐淑惠的樣子,我意識到了什麼。
走下床,慢慢躺在弧度藤椅上,姐姐慢慢的拿著芝麻和茉莉花抹著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