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卻是滿臉不甘地看著張遼,可是雖然心中不甘,但剛剛這一戰,文聘的確是敗得心服口服。隻是文聘卻不會就此認輸,聽得張遼的話,文聘也是昂起了頭,喝道:“你休要得意!總有一天!我定會打敗你!”
“哈哈哈哈!好!我就等著這一天!”張遼要的就是文聘的這句話,當下便是哈哈大笑起來,轉而驅馬往回走去,走在張遼前麵的呂布對後麵發生的一切也都是看在眼裏,雖然對於張遼、文聘這個層次的戰將,呂布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但是對張遼卻是莫名有些羨慕。當世之中,能夠尋得一兩個對手,也是一件幸事啊!自己卻是何時能夠找到一個可以匹敵的對手呢?這般想著,呂布甚至是升起了一種寂寞的情緒,當即也不管高順等人,徑直就是往來時的路上狂奔而去。
見到呂布就這麼走了,高順、張遼等人都不由得一愣,雖然有些摸不清頭腦,但也是紛紛追了上去。沒過一會兒,剛剛還是打得熱鬧的戰場上,就隻剩下羅陽等人了。郭嘉直接騎著戰馬來到了還愣在那裏的羅陽身邊,看著羅陽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呂布離去的方向,不由得好奇地伸手在羅陽的眼前晃蕩晃蕩。
被郭嘉這麼一打擾,羅陽也算是回過神來了,當即便是直接拍掉了郭嘉那搗鬼的手,瞪了一眼郭嘉,說道:“奉孝!你這是幹什麼啊?”
“哎呀!”郭嘉嘶嘶吸著冷氣,摸著自己的手背,似乎被羅陽打得很疼的樣子,回了羅陽一個白眼,哼道:“哼!原來還沒有被嚇傻了!弄得我還白擔心了一場!”
“誰嚇傻了!”聽得郭嘉的話,羅陽就知道郭嘉這是在暗諷自己剛剛被呂布那一招給嚇住了,不由得惱羞成怒。羅陽承認,剛剛呂布那一招的確是很強悍,但自己發愣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被呂布的身份以及未來的名頭給鎮住了。不過羅陽也是沒有多加解釋,因為他知道,和郭嘉鬥嘴,吃虧的隻能是自己。幹脆,羅陽就轉頭把氣全都發泄到了文聘頭上:“仲業!你剛剛搞什麼!誰讓你擅自出戰的?竟然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你最近可是越來越大膽了!”
被羅陽一頓嗬斥,文聘可是不敢回嘴,隻能是耷拉個腦袋,受了羅陽的一通亂罵,而始作俑者郭嘉卻是在一旁心安理得地喝起了酒。等到羅陽罵完了,已經是過了整整一個時辰,郭嘉那小子竟然直接就在馬背上睡著了!
看著被自己罵得是一頭虛汗的文聘,羅陽冷哼了一聲,說道:“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看幹脆還是我親自送你們過去才安心!走吧!趁著現在還早,我們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劉辟他們那裏!”聽得羅陽這麼一說,文聘也是暗暗鬆了口氣,當下便是搶先一步帶著士兵們上路,他可是被羅陽這一頓痛罵給罵怕了。
羅陽見到文聘就這麼跑了,哼哼了幾聲,順便看了一眼還趴在馬背上呼呼睡得正香的郭嘉,不由得苦笑了起來。讓旁邊的幾名士兵好好看著,別讓郭嘉摔下馬了,便是和一眾士兵一塊上路。
在路上,羅陽倒也不是自顧著趕路,而是心中慢慢思索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刨開對於見到呂布的驚訝,羅陽開始慢慢分析起並州軍到洛陽的這件事。
今天見到呂布來了,羅陽這才是慢慢回想起以前在書上所看到的一些曆史記載。似乎何進發出密詔之後,第一個響應何進的,並不是董卓,而是並州刺史丁原!隻是在丁原到來之前,董卓也是給何進發出了響應的密信,或許是為了讓成功的把握更大一些,所以何進才沒有僅會合了丁原就開始行動。因此何進便是給丁原加封了一個執金吾的官職,等於是將四營軍全部交給了丁原。
而同時,也正是因為丁原的到來,讓張讓等人察覺到了何進的計劃,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十常侍,最終是下了決心,設套將何進給殺了。結果,何進最終也沒有來得及等到董卓,就落得個慘死宮闈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