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聊天度過的日子總是過得非常快,我要升入高中了。
而上高中是要搬入城裏的,父母也決定讓我好好讀書,接去城裏住。
但這也意味著,我不能和她繼續相互寄信了……
我猶豫了……猶豫要不要去城市……
我已經連續幾個星期沒寄信給她了……我感覺自己此時非常的痛苦……
直到她寄來的一封信,信上寫著“嗯,我知道你快要上高中了,你不用在意我,上高中也是為了你好……”
收到這封信後,我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雜糧一樣,不是滋味。
那天開始,我開始控製自己,不去寫信給她,強迫自己忘了她。
她也不再寄信給我。
我以為時間會漸漸衝淡一切,但是時間好像是在捉弄我一樣,讓我對她的思念越來越深……
終於,我忍不住了,我寫了一封信想約她出來。
但一天天過去了,她沒有回信……
感覺我就像是被讓拋棄了一樣,心如刀絞。
在要進入那陌生的城市的前一天,我憂鬱的走在鄉村的小路上位,我打算最後走一次。
那個對麵家的女孩坐著輪椅,從我身邊經過。
雖然很新奇,但我並沒有太過在意。
一陣清風吹過,我腰間上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叮鈴鈴~鈴鈴~
可能是因為這周圍太過幽幽靜,我聽到了自己的鈴鐺外,還有另一個鈴鐺的聲音。
我猛地回頭,屏住呼吸,聽著聲音從那個輪椅上的女孩身上傳來。
我激動的的叫了一聲:“妲悅!是你嗎?”
坐著輪椅上的女孩,停了一下,隨後加快速度的向前去。
我追了上去去,擋在她的麵前。
“為什麼!為什麼不回信!你早就已經知道我住在你隔壁吧!”我把她的事和信結合起來,發現明明很簡單就能猜到的事物……我卻……
“對……對不起,你可能認錯人了……”女孩低著頭說道。
“騙人!你係在手腕上的鈴鐺怎麼解釋!”
“這個是別人送給我的……”
我咬了咬嘴唇,轉過身,既然她不願意承認,我也不想繼續勉強。
女孩停在原地,我在前麵繼續走著。
月光漸漸地被遮住了,我也越走越遠,我手腕上的鈴鐺聲響起,顯的我更加沒落。
忽然我又聽到了那個鈴鐺聲,那個清脆的鈴鐺聲。
我轉過身去,隻見女孩把頭抬起來了,眼眶上,臉頰上,都是眼淚。
女孩吸了一口氣大聲叫道:“秦鬆!”
終於,我也抑製不住眼淚了:“妲……妲悅……”
那一晚我見到了真正的她,她像小貓咪一樣在我懷裏哭了好幾個小時。
她告訴我,我的腿可以做手術治好,但是可能性很低……所以她非常害怕,沒有勇氣去做。
她說了一句我非常害羞的話“是秦鬆給了我想去做手術的勇氣。”
過了很長時間,我也熟悉了在城裏的生活。
我走在城市的一條人行路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的校服和綠色領帶。
靠在一個鐵做成的欄杆上。
在以前的的鄉村的草原上,一個穿著白色校服和紅色領帶女孩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到不知道是誰建的一個鐵欄杆旁,靠了上去。
女孩微微的回頭望了望,男孩眼睛向後望了望,兩個人同時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