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是懵的,不明白自己又要協助調查什麼。
仔細一問才知道專案組已經掌握煙羅賄賂周明生的證明。還說是通過陸鳴遠在法國時的銀行賬號走的賬,而陸振邦給這個賬號打過錢,也收到過從這個賬號裏的轉出的錢,這才被調查。
並且,陸鳴遠這個法國賬戶還多次與其他賬戶進行大金額的往來,而這些賬戶最終證實,就是周明生用來轉移洗白賄賂金額的賬戶。
粗略一算,涉及總金額高達兩千萬元,其中有一百萬了,正是煙羅公司通過陸鳴遠的賬戶,打給周明生的。
也就是說陸鳴遠不僅全程參與了煙羅公司賄賂周明生,還參與了周明生團夥的洗錢案。
陸家人急了,原本他們覺得是有人陷害他們,要毀了陸家的清譽,而專案組擺在麵前的證據卻證明,陸鳴遠確確實實參與其中。
兩千萬的涉案資金,足以判個十年八年。
“不可能,鳴遠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有損國家利益,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情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白青鳳聽聞,卻是一口咬定,自己的孫子是清白的。
她的孫子是她一手帶大的,從小他那麼善良溫和,又樂觀向上,怎麼會做出這等瘋狂的事。
“煙羅呢,煙羅公司那些人的賬戶有沒有問題,是不是他們利用鳴遠的賬戶做這些傷天害理的勾當。”白青鳳突地這些,一口咬定陸鳴遠是清白的。
陸家人都沉默了。
白青鳳的話雖然帶有強烈的主觀意識,卻也不無道理。陸鳴遠家境優渥,受過良好的教育,根本不需要處心積慮的斂財。
再者他自幼體弱多病,平時照顧自己的身體都來不及又怎會有多餘的心思,幹這些勾當。
擅長經濟的李向陽,拿過銀行流水,仔細的看了許久,俊眉緊鎖,許久之後沉聲道:
“我仔細看了這些資金來往,都集中發生在近一年,不過在四年前,鳴遠還在法國時,也有幾筆不大的金額,這說明早在他還在法國時,就已經與周明生有來往了。從這一點來看,不太可能是煙羅公司在利用他。但是那時鳴遠也才十九歲了,他與周明生也沒有交集,怎麼會參與其中呢?”
白青鳳冷哼一聲,說:“鳴遠本來就與周明生沒有來往。但是,劉香玉和藍玉煙就不一定了。向陽,你還不知道吧,鳴遠十五歲第一次去福西省,就被這母女倆盯上了。估計就是那時他們盜用了鳴遠的賬戶。”
“那這更說不過去了,隻有省級中央銀行才能夠與國外銀行來往,劉香玉他們一直呆在永興市。”
“不,他們去過省城,你們忘了,劉香玉那時成了創業代表,還被福西省電視台特意請到省城進行電視采訪。也是那一次,藍玉煙的父親藍建國才得以洗脫罪名,讓真正的殺人凶手藍大柱落網的。”
白青鳳對於當年的事情可是特意派了人查了個水落石出,自以為了解真相,更加認定煙羅就是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