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打過工的也會向原來的工友說,那些工友們就都來永安鄉羽絨服廠了。一時間永安鄉羽絨服廠做的衣服又多又好。
毛勇發是個極有生意頭腦的人,在拉完一批貨之後,發現永安鄉羽絨服廠的質量超出意外的好,又跑了好幾個嚴寒國家和省市,拉來了更多訂單。
不僅如此,田蘭也帶來了好消息,不少個體戶有進貨意向。一時間訂單秋天的落葉朝永安鄉飛來。
藍玉煙又輔助劉香玉根據訂單量,預測出目前的生產規模將無法滿足這麼龐大的龐大的訂單量,必須擴廠。
隻是永安鄉本來就山地多,後來又建了水庫,平整的空地就更少了,要是擴廠就隻能往村子裏擴,那麼村民住房就成了問題。
陳國富一幹鄉幹部商議決定,藍家村全村搬到劉家村附近,將空出來的地方建成服裝廠。
有錢好辦事,藍家村人滿口答應,除了藍大柱家。
藍大柱因為偷東西,已經被送到縣警察局等法院裁決了。
周桂琴腦子壞掉了,根本理不清道理,一聽說要讓她搬家,想也不想的拒絕。
抱著藍福貴坐在廳堂裏嚎哭,就是不肯搬,也不聽勸。
陳國富他們沒有辦法,隻好站在院子裏歎氣。
藍大柱家位於藍家村中間,他家不搬,那麼周邊的地都不好用起來。整個規劃也就淪為空談,但是周桂琴不肯,他們要是強搬,那就是流氓行為,肯定不能幹。
一幹人哀聲歎氣,規劃的事也就耽擱下來。
“肖師母那邊說又有好多個體戶要貨,若是藍大柱不搬,這個新廠房蓋不起來,也就完不成生產任務,做生意的最要緊是誠信,我們若是交不出貨,肖師母也不好向客戶交待啊,這個周桂琴真是個攪屎棍!”
周副鄉長直接暴粗,但是也不能拿周桂琴怎麼樣,總不能一把火直接燒人家的房子吧。
“二大娘這裏說不通就先別說唄,鳳山白家村整個村不是空著嗎?正好有現成的空房子可以當廠房啊。”藍玉煙走進來,天真說道。
周副鄉長一聽,搖頭,“我的小玉煙,你話說的有理,那裏是空著一個村子。可那裏是水庫下遊,要是遇到澇季,水位一漲會把整個村都淹了的,要然怎麼整個村就隻有白大娘一個人呢,肯定是因為不住能人嘛。這人都不能住,還怎麼做工廠。”
“隻是臨時用用嘛,解決燃眉之急,等到二大娘這邊說通了,再來搬回來唄。我們也不用把所有機器搬過去,隻在那裏做一道工序就好,這樣到時搬起來也方便。”
“臨時用?”陳國富想了想,“梅雨季節已經過了,下半年雨水少,應該不會澇,倒是可以過渡幾個月。周副鄉長,你帶幾個人去鳳山看看!”
藍玉煙歪著頭,神情天真的說:“可以叫廣播裏那個報天氣的一起去看看,讓他算算下半年是不是有澇。”
“小機靈鬼,那個可不是神算子,那是氣象播音員!”周副鄉長揉揉藍玉煙的頭發,寵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