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聖姬早已對倆人的輪番鬥法心知肚明,她心想不能把事情搞得太糟糕,讓大家下不來台,就想改變話題,對著李靖明微笑著說:“你們倆個在說什麼?什麼歧黃不歧黃的,還漆黑呢?現在也不是夜裏。”
她的話剛剛說完,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都笑樸聖姬打岔竟然有如此水平。幾個同學早已起身離去。沈心鳴對大家說:“現在也不早了,大家吃飯去吧!”看窗外天色已經臨近黃昏,在座之人一哄而散。
藤野貞和也悻悻的離開了。
沈心鳴回到自己的宿舍裏,躺在床上靜靜地回想,不想吃一點東西。藤野貞和的話依舊回響在耳畔邊,細細地品味,從心裏燃起一股豪氣,回憶起爺爺的一生,回憶起過去屈辱的曆史,使他深深地明白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強大的意義是多麼的深遠啊!現在的國家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弱國了,他要伸直腰板說話,他要堂堂正正做人。他時刻都要維護國家的利益,要把國家和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
就在他的思維恍恍惚惚之時,忽聽窗外一片嘈雜聲。他跳下床來附在窗台上向外看。看見一群學生正在向學校的保衛處走去。學生們簇擁著學校的一個胳膊上拴著紅袖條的值勤老師,旁邊還是倆個學校的保安,有三個學生模樣的學生低著頭往前走,倆個保安的嘴裏大聲地喝斥著,讓他們快些走。老師也大聲地喊,要求同學們散開。因為離著遠,周圍又都是人,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鬧事。
沈心鳴看完心裏已經明白,這是學生們又在食堂裏打仗鬥毆了。學校學生們打仗現象並不多見,因為學校的管理特別嚴,因為違法者學校沒有權利處理,所以打架鬥毆者,學校處理起來手段甚是“殘酷”,輕者停課,重者開除,學生們可不敢輕易冒犯。沈心鳴暗自想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弄得這麼大。心裏說道:這幫年輕人,火氣就是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們這麼大打出手。
沈心鳴剛剛躺到床上,就聽到樓道裏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須臾這個腳步聲停在他的門前,緊接著門外的人使勁地急促地敲響了他的房門。他急忙跳下床來,打開了門。一看,門外跑來的是班級的學生穆迪。
穆迪手扶著門框,喘著粗氣磕磕巴巴的對老師說:“老??????師,老師,不好了,班裏的藤野貞和與李靖明打起來了,在食堂裏打起來了,被送到學校保衛處了。”
沈心鳴立即十分震驚的問道:“什麼時候?是剛才從樓前走過去那幫人嗎?”這時候他明白了,原來過去的那些人是自己班級的學生。
當得到穆迪肯定的回答說:“是??????是、是!”的時候,連忙問穆迪道:“什麼事情讓兩個人打起來了,因為什麼?你知道嗎?快說!”
穆迪極力平息了一下心緒,簡短地說道:“是因為李靖明下午時候氣不過,找藤野貞和問他‘歧黃之術’的事情,說要教訓他,倆人言語不合就打起來了,武劍也幫助李靖明打了,老師你快去看看吧,要不他們就受處分了。”
沈心鳴這時候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李靖明為了上次野遊的事情一直心存過節,所謂的“岐黃之術”隻不過是個幌子而已。他深怕事情鬧大,連忙穿上外套,隨著穆迪往學校保衛處跑去。當來到保衛處的時候,那裏的老師還有保衛科長正在聲色俱厲地訓斥他們三個人。
沈心鳴立即對執勤老師和保衛科長說明了自己班主任的身份,詢問了情況。見李靖明等人並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就對執勤老師說:“今天下午,我們幾個在班級裏談論點學術問題,可能兩個人起了點爭執,章老師你看可不可以先放過他們,我回去讓他們寫好檢討書交給你們,保證下回再不發生了,怎麼樣?這倆個學生平時從不打仗的,很守紀律的,這次是初犯。”那位章老師是沈心鳴認識的,是個很嚴厲的管理老師。
保衛科長看了看沈心鳴說道:“這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放過去的,這可是涉及到影響的,涉及到涉外關係的。在學校公共場合打仗,你說影響有多壞?現在必須說清楚。”
沈心鳴聽此一言,知道問題已經不是那麼簡單,連忙遞個眼神求助章老師,板起麵孔,訓斥道:“李靖明,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怎能找同學打仗呢?平時你不是很團結同學的嗎?你倆個誰先動的手?”
李靖明低著頭,低聲說道:“老師、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對同學不友好。”說完用眼神斜視了藤野貞和一下。他現在明顯後怕了。
沈心鳴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就說道:“誰先動的手?我問你。”
藤野貞和慚愧的低聲說道:“是我先動的手,我看他太囂張了,說不過他就動手了。”
章老師毫不客氣的說道:“藤野貞和你覺得有理了,是不是?那你打得過了?怎麼這麼喜歡動手呢?考慮後果沒有?你們打仗是要被開除的,你知道嗎?”
沈心鳴看著藤野貞和說道:“藤野貞和你以後可要注意了啊,怎麼可以隨便就動手呢,這是學校,不是戰場。”
章老師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都有錯誤,你們三個看怎麼辦?是承認錯誤,寫檢查,還是等著處分,你們三個表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