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聖姬肯定地說道:“我看也是,美國的職業籃球賽那些運動員,一般都有傷病,他們雖然掙得多,可也是很辛苦的。”
金詠荷羨慕地說道:“我也看過美國的職業籃球,他們那些人跳得真高啊!動輒一米多高,太不可思議了。”
沈心鳴聽了笑著說道:“在那裏打球,你總也要有點特長,就是說運動天賦。你看他們不是個子高,就是蹦的高,沒有這兩方麵技能,就別想去哪裏打球。而且打球也要有頭腦,也要講究配合,進攻、防守、傳切、變化。”
金詠荷不屑的說道:“我看籃球就是太麻煩,越到最後階段,越是時間長,雙方都叫暫停,再有犯規罰球,也打不了多長時間球。”
沈心鳴笑著說道:“你不知道,越是到了最後,越發講究戰術,雙方的教練都在鬥智鬥勇,布置戰術都要有針對性的,例如犯規罰球,都要找那些罰藍不太準的人身上犯規,這樣犯規也值了,同時也保證了進攻的時間,這就是戰術。”
金詠荷一臉茫然的說道:“你講這麼多,我們實在是聽不懂。要是排球麼,我們還能明白一些,再有就是羽毛球,兵乓球,我們比較喜歡。”
沈心鳴點點頭,輕笑一聲,說道:“這些運動都是不要求身體對抗的,傷害性也比較小,應該是比較女孩子們玩的,所以你們喜歡。其實,這些個運動項目也是大眾人們喜歡的項目,開展的環境比較好,我們亞洲的各個民族都喜歡這些個項目,成就也很好。”
樸聖姬也同意他這個說法,點頭說道:“是,在這些項目上,我們還有些個優勢。這應該是與人的身體素質和習慣有關係吧。”
沈心鳴說道:“就是,太與身體的肌肉纖維結構有關係了,例如非洲的黑色人種,他們就天生具有超強的運動天賦,跑和跳是他們的強項,但是讓他們去遊泳,他們就失去了這個優勢。”
樸聖姬笑著說道:“這麼說來還的因人施教了。”
沈心鳴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就是。”
金永荷微笑著說道:“那老師的責任可要重要多了,既要發現人才,還得量材而用,這可是個麻煩事。”
沈心鳴笑著說道:“就是吧!老師的確是個不簡單的職業,以前我做學生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自己親身體驗了,原來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既要學生學懂,還要學生學通,雖是一個‘懂’字和‘通’字,確實有著天壤之別的。讓學生學懂不難,但是學通就要費一番苦力了。怎麼樣讓學生學通,這可是有方法的。我現在初為人師,這方麵還缺乏經驗,你們以後可要多幫助呀!”
樸聖姬見沈老師這麼的謙虛,分析得這麼全麵,不由得肅然起敬,說道:“老師,其實你做的已經很好了,我們聽你的課,很喜歡的。你講的東西非常的細致,非常的有情致,有層次感,我們都很愛學。”
金詠荷也附和著說道:“我們說的是真話,老師。其實,葉老師已經是我們比較喜歡的老師了,他教的東西,我們就夠喜歡的了。但是聽過你的課以後,我們立即覺得你與葉老師有很多的不同之處,好像是更加的容易讓我們接受知識了。”
沈心鳴聽了她們兩個人的話,不覺啞然失笑,說道:“你們這麼誇我,倒讓我有點不好受了,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老師,有很多的地方也許做得不對,但是我願意接受你們的指教,大家共同進步麼。在我做學生的時候,就想老師的這個教法是否對學生來說更容易接受一點呢?如果是我,應該怎麼辦呢?我就想,不能讓學生死背書,要活用書才是正道。隻有學會了基礎理論,懂得了內涵,才能將知識據為己用,才能有修養。”
樸聖姬很理解沈心鳴的心情,就說道:“也是,開始的時候總是很難的,時間長了,就好了,也習慣了。”
沈心鳴說道:“做什麼事情都的鍛煉啊!必須得堅持,才可以。我以前就是缺乏鍛煉,才弄出了笑話。”
樸聖姬與金詠荷知道沈心鳴說的是上次寫錯字的事情,不覺對視一下,樸聖姬說道:“我們也是缺乏這種鍛煉,在公共場合就不能隨心所欲了,往往說話磕磕絆絆的。”
沈心鳴笑著說道:“是的,這是通病了。”
就在這時候,一夥兒向這邊走來,她們中間有男有女,每個人的肩頭都扛著工具,胳膊上還挎著籮筐,裏邊裝滿了秧苗。從裝束打扮上就可以看出來她們是學校的勤務人員,專門負責學校的基礎建設,包括:清理衛生、植樹種花栽草都是他們職責中的事情。她們徑直向這個花壇子裏走來,應該是準備修葺這個花壇裏的花草樹木了。
三個人見有人要整理這個花壇,隻得閃到一邊,看著這些人在花壇裏忙碌。這些花匠好像很在行,她們很細致地工作著,就像是照顧孩子一般的耐心。一顆顆花草在她們的侍弄之下,顯示出了勃勃的生機。也許是看到自己辛勤的勞動獲得了回報,每一個園丁都那麼的高興,說說笑笑的,一點也沒有勞累的感覺。
沈心鳴對身邊的樸聖姬與金詠荷說道:“你看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園丁呢,她們那麼的精細,又那麼的毫無怨言地工作在最底層崗位上,這多麼的值得我們尊敬啊!”
樸聖姬聽了,也不無感慨地說道:“工作不分貴賤,隻要你正確的對待它就可以了,能夠從勞動中獲得樂趣,就是工作帶來的快樂了。”
金詠荷笑著說道:“我也喜歡花草樹木,但是我卻沒有耐心去侍弄這些東西,所以我隻會賞花。”
樸聖姬感慨地說道:“這就是你不能體會的到勞動帶來的樂趣了,也就享受不到勞動裏的樂趣了。”
沈心鳴深深地歎口氣,說道:“熱愛勞動應該是一個體驗心情的機會,可是我們有很多人卻享受不到勞動的樂趣,這可是個悲哀。我們的農民兄弟們,他們整天整日的在田間地壟上為了那五鬥米而辛苦地勞動,早已是厭煩了這種無休止的超負荷的勞動了;也有那些隻知享用和揮霍,卻不懂勞動的人們,他們一生都不知道怎樣去勞動,所以他們都是不懂勞動樂趣的人。”
樸聖姬感歎地說道:“現實就是這樣,誰也改變不了。我們也隻能是看著了。”
這時候一位年紀稍長的園丁大伯用手推車拉來了一個水龍帶,看樣子是想要澆灌這個花壇。沈心鳴一看認識這位大伯,就對樸聖姬說道:“這位大伯可是個種花的高手,經他的手侍弄出來的花草可是數一數二的。你們在這裏呆著吧,我得去幫幫他。”說完就像那位大伯走去。
樸聖姬看著沈心鳴的背影,不由得一陣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再見他幫著大伯又是連接水龍帶,又是幫助澆花,一點也不怕髒不怕累。不由得很為感動,深為他熱愛勞動的氣節而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