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天這種事,落在了他的身上。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100銀元,隻要你交了罰款,我就放了你,不然就送你進去吃牢飯。”
周典吏背負著雙手,心裏開始籌謀著該怎麼從葉寒身上多弄點錢了,他這樣的惡吏,那真是石頭都能榨出幾斤油來的。
而且這樣做,也算是幫張勝民出了一口氣,事後還能再要一筆好處,還落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錢我有,不過憑什麼給你?”
區區一個不入品級的吏員,哪怕是典吏,葉寒也並不放在眼裏。帝國的政體雖然穩固,但不代表可以有效約束桀驁不順的甲士。
甲士的力量太強大了,每年都有不下十人的六品以下的官員死在甲士手中,也沒見帝國能把凶手怎麼樣。
“喲嗬,你還想暴力抗法?”
周典吏揮了揮手,就有五個衙役按著刀上前,把葉寒給圍了。
這些衙役個個氣息平穩,肌肉結實,想來都是勤練武藝的好手。而且他們身上,也有玄甲那種獨特的元氣波動。
“周典吏,這小子最不老實,先上去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他就會知道厲害了。”
張勝民在一旁煽風點火,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
大廳裏還有不少人來辦事,不過這時候都沒人出來幫葉寒,就怕惹禍上身呢,實在是周典吏這個人出了名的黑心腸。
就在這時候,吳正亮從內堂出來了,隻見他一路小跑,踏著急促的腳步來到葉寒麵前:“葉先生,鎮長說要見你。”
說話的時候,他居然還點頭哈腰,就好像葉寒是什麼大人物一樣。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把葉先生圍起來想做什麼?不知道他是鎮長的客人麼!”
吳正亮很狗腿地對周圍的幾個衙役嗬斥道,這些人都是周典吏的跟班,和吳正亮不是一夥的,雙方屬於府衙內的不同派係,吳正亮當然不用給他們麵子。
“都讓開,滾一邊去,耽擱了鎮長的事情你們擔當得起麼?”
揮動手臂,像是趕蒼蠅一樣將他們推到一邊,吳正亮這才點頭哈腰,搓著手替葉寒帶路:“葉先生這邊請,鎮長說馬上見你。”
“憑什麼,明明是我先來的,我都等兩個小時了!”
張勝民扯著他的公鴨嗓子很不服氣地叫喚著說道,實在是剛才他還嘲笑葉寒是賤民,結果現在居然被打臉了,這完全不能接受啊有木有?
吳正亮卻沒給他好臉色看,斜著眼瞥視他:“喲嗬,鎮長要見誰難道還要請示你不成?有能耐你還用得著排隊?沒本事就給老子安安靜靜地蹲在這排隊,少在那瞎扯淡!”
“你!”
張勝民被吳正亮的話氣得不行,合著你的意思是爺沒能耐咯?
不過吳正亮卻沒在搭理他,而是領著葉寒進了內堂。外堂大廳裏,包括周典吏在內,眾人無不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