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學生會的負責老師講到第八大點中的十七個小點裏的第六十一個重點時。我便開始覺得,要關心身邊的這位夏漠白同學,也算是一件難事。聽到老師絮絮叨叨的說,我忽然覺得,他有做唐僧的得天獨厚的條件。
(我暗自在心中將夏漠白大卸八塊,並且問候了他祖宗十九代。)
他慢悠悠地睜開眼,揉了揉眼睛,‘燕兒,完了沒?’
‘什麼?’我轉過頭看他。
他一手指著負責老師,一邊別說,‘就是那位婆婆媽媽的男女都分不清的老師,他,講完了沒?’
‘你還敢問我?我在這兒坐了一個多小時,他誇了一個多小時。我都快崩潰了。’我撕著他的耳朵,半蹲著身子小聲說。
(其實,在學校,惹誰都行,千萬別惹這位‘野潑婦’)
‘那位同學,請你站起來。’
我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就毫無例外的對上了這個娘娘腔。我的羞恥心逼迫我低下了頭。
‘我看你蹲了半天了,說,幹什麼呢?那麼,鬼鬼祟祟。’
‘老師,他在和我說,據她觀察,學生會還存在著許多問題。所以,可能打擾您了,對不起。’
我望向那個發出聲音的男生。他的聲音很好聽,就像在大山裏呼吸到清新的空氣一樣,是一種別樣的享受。還有,他臉上帶著笑意,他的眉角牽動了我的嘴角,看著他,就會莫名的笑起來。陽光灑向他,他就像一個落入凡間的天使,不,是魔鬼。他用他的獨特,吸引著所有人。我忍不住又開始低下頭,這一次是,羞澀。原來,男生也可以這麼美,這麼令人著迷。就像淚中的琥珀,他將我一下一下的反鎖。
他說完,笑看了我一眼。
我趕緊轉頭,又低下來。
‘是嗎?那這位同學不如加入學生會。正好,上一屆的紀律委員畢業了,那就由這位同學替上吧’,那位娘娘腔笑著說,‘由蘇南介紹的,沒問題吧。’
‘那我替她謝謝老師給她這個機會。’
我坐了下來,我發現,我聽不到老師羅嗦的講話,聽不到夏漠白的小道消息。隻能看見他,隻能感覺到他,也應該說是,眼裏隻容下他。‘這就是喜歡嗎?為什麼以前在齊彥飛的身上,我感覺不到呢?’在心中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問,‘是嗎?是嗎……’
‘哎,哎…’,夏漠白用手在我眼前畫了畫,‘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兒。’
我低下頭,小聲的說,‘沒,沒什麼。’
‘沒發燒吧,這麼小聲。’他摸著我的頭說。
我總算從剛才的奇怪的想法中回過神兒來,‘好啦,我沒事兒了。’隨即,揮掉他放在我頭上的手。
‘哎,漠白,你要和我介紹什麼人?’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認識了,剛,你幫她解圍了。’夏漠白拍了拍走來人的肩。
‘你好,我叫蘇南。’
‘嗯,我叫燕初微。蘇南,你好。’
他——
真是一個不一樣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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