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iwonderdoyouknowthiseveryguyyoumeetendsuphavingfeelingsforya”我看到主唱的是個女生,下意識地張大嘴巴。“冉冉,看,那不是小洛嗎?”
冉冉特沒耐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沒瞎!”
“看什麼看!不就是一女的嗎!一臉狐狸像。”一身名牌的蘇杉挑了下眉頭,不寫的看著我和冉冉,笑了,還自以為顛倒眾生地對我身邊的男生拋了個媚眼。
冉冉瞥了下嘴巴,扯住蘇杉的衣角。“沒一張好臉,是你爸媽的問題。沒有自知之明,就是你的錯了。”冉冉的手指向台上,“她,蘇洛夏,是我冉冉的朋友,誰敢動她,就是這個下場。”冉冉一巴掌扇在蘇杉的側臉,安靜了一平米的人群。我憐憫地看著蘇杉側臉的指映,轉頭看向台上。
蘇洛夏是我的初中同學,三年時光並沒有改變她的似水容顏,隻是那時的她不姓蘇,沒現在美得讓人疼;隻不過那時的她音樂隻是夢想,歌唱隻是傳說。洛夏總是安靜地看著天空,聽一首兩首歌,她總說爸爸在一個她不熟悉的角落,生活在她不明白的世界,除非,她病了,要與世訣別了,才能擁有爸爸的愛。我不知道現在的她是不是找到了,卻明白她的快樂——不是歌詞和旋律表達的——對生活的愛。
洛夏走過我身側的時候笑了,小虎牙露出來。“星沙,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把手放在洛夏的側臉上,眼淚像雨一樣衝下來。洛夏努力想笑,臉卻比哭難看。“愛哭鬼”
洛夏說,她來涇川是因為媽媽改嫁,繼父是蘇杉的爸爸。在她入學的一個月就被封為校花,有點受寵若驚的。她邊說邊笑,卻讓我覺得不真實,像是泡麵沒加調料包,加再多醬醋鹽都覺得不合適。
和洛夏分手的時候,夕陽洗劫了大半個涇川,車流不息,人流不止。校園裏開始安靜,霓虹燈依次登場,有不知名的商家放著古老的歌,路燈站著說這便是北方的城市——難得安靜,難得素顏,難得有閑人在街邊數車,難得有學生記得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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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是我們最小的棲居地,可有些人就無法擁有。同情洛夏,支持星沙,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