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將“口香糖”放下,撥了通電話給翦聃:
“喂!你又給陽陽了什麼,還讓他帶回家來給我吃?”電話一被接通她就開始“興師問罪”!
“嗨!你家陽陽怎麼樣了?”翦聃接起電話時看到是穀夙的號碼心裏就已經有了譜,所以才不緊不慢的答道。
“他剛剛把那半條吃完,你到底給了她什麼東西?”
“嗬嗬!那你就先去看看他吧!”翦聃催促著。
“為什麼?”雖然她嘴上是這麼問,但還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去,隻見高陽奧羽站在床邊,上衣已經脫了個精光,眼神迷離的看著她。
“呀!”穀夙見狀大叫一聲,連忙問電話那頭的翦聃:
“他。。。。。。他怎麼把上衣脫掉了?”
邊說還邊瞟著他健碩的上身:
哇!好結實的手臂!喔!好寬的胸膛。。。。。。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
“嗬嗬!那你就好好欣賞吧!”翦聃說著欲將電話掛掉,卻被穀夙吼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夙夙。。。。。。”不等翦聃答複,高陽奧羽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打橫將她抱起,“摔”在床上。
“哇!你幹什麼?”穀夙驚魂未定的看著自家老公。
“我。。。。。。想要你!”他說著便壓了過去,電話那邊的翦聃聞聲樂樂的回答:
“那個的名字叫做‘愛情蘋果’!晚安啦!”說罷迅速的掛了電話,可惜正在被“攻擊”的穀夙沒有聽見。。。。。。
翌日
淩晨五時
被高陽奧羽“折磨”了半夜的穀夙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卻又被她這個經曆過份旺盛的準老公給從床上挖了起來,她張開迷蒙的雙眼,卻看見他一臉興奮的坐在床沿捧著自己的臉看個沒完,於是氣鼓鼓的問道:
“你要幹嗎?”分明是殺人的口氣!
“我是在想,你和杉祀長得這麼像,有這麼有中性氣質,不好好加以‘利用’一下,實在是浪費‘資源’!”原來鬼點子一直多的不在穀夙之下的高陽奧羽因為要追求這個準老婆的關係很久都沒有好好的玩一場整人遊戲了,現在名“花”已經歸了自己,當然要好好的把之前“浪費”掉的時間不回來了!
“咦?你的意思是。。。。。。”穀夙這個“整人大王”一聽自家老公的語氣就知道他也是“通道中人”,此時看著一臉邪笑,再找不到往日優雅的他,她就打心眼裏喜歡:
這樣才像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嘛!
說真的,現在剛剛起床,頭發還稍有些淩亂的他,可是比平常的他還要帥上一千倍!聯想起昨夜的激戰,穀夙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怎麼?又在想昨晚的事情了?”高陽奧羽看著自己小妻子一臉嬌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卻還是喜歡明知故問,因為這一場“追妻大戰”宣告結束後,他和穀夙一樣古靈精怪的本性也都表露無疑了。
“沒。。。。。。沒有!”難得穀夙有這麼語無倫次的時候,可真是讓他開了眼:
“沒有?那你臉紅什麼?”於是他準備好好的和這個最硬的小妻子“鬥智鬥勇”一回。
“那。。。。。。那時我。。。。。。精神煥發了啊!”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的穀夙竟然將《智取威虎山》裏揚子榮大叔的台詞拿來“客串”!
“什麼?”高陽奧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和她之間的對話竟然會變成土匪之間的接頭暗號!於是他便也不客氣地繼續“接頭”下去:
“怎麼又白了?”其實原版的台詞應該是“怎麼又黃了?”隻是目前穀夙的臉色沒有變黃,而是因為自己語無倫次的將中國早時候的“樣板戲”裏的台詞拿來“充數”,所以不由得臉色泛白起來:
糟了!怎麼會把山匪的接頭暗號拿來和他“做對話”了?一定會被她笑死的,隻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的“閑情雅致”陪自己繼續“對話”下去,於是轉而間玩興大起,也順著他的問話說了下去:
“防曬塗的防曬霜!”真虧她想得出來,現在已經是夏末了,哪裏還用得著防曬啊!
“怎麼又紅了呢?”眼見自己小妻子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他就憋不住有一種想“劇烈”暴笑的衝動:
看來當初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小妮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防曬霜塗得少了,臉被曬紅了唄!”穀夙白了他一眼,一幅“你的邏輯思維真差的”表情看著他。
“咦?為什麼你一直都在圍著這個什麼防曬霜打轉啊?”高陽奧羽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夏天是紫外線很強的季節,如果你不塗抹防曬霜的華就很容易被曬黑,曬傷!明白嗎?”說著眼睛還在高陽奧羽麥色的肌膚上不老實的溜來溜去,示意他:
“你先這種膚色,就是被曬黑的表現!”說罷還伸出自己白皙的細嫩的手臂來,和他健碩的手臂比啊比,邊比還邊誇耀自己到:
“你看你!簡直就像是剛剛從巧克力工廠裏跑出來的嗎!你看我!膚色比你好很多吧!”然後不停的翻來覆去看著自己的胳膊。
高陽奧羽被她這麼一說,也不由得懷疑起自己“麥色肌膚健康論”來了:
“真的嗎?那不塗防曬霜會有什麼後果?”他緊張兮兮的問。
見他上鉤,穀夙繼續發揮自己“拐帶”的神奇力量,將他繼續往溝壑裏“拽”:
“你看!不圖防曬霜的話,輕則像你一樣,有一身被烤糊的膚色;重則會曬傷皮膚,皮膚上會長出一些小紅包包,在嚴重一些,就會變成‘皮膚癌’!”說到這裏她還故意作了個恐怖的表情,以增強自己“瞎掰”的理論可信性,高陽奧羽果然上當,急忙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