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唐小樓的手撒到半空的藥粉紛紛揚揚,雖然隻是少少的一點點,在空中飄散開甚至沒有一點痕跡,卻瞬間有了淡淡的香氣,唐小樓和魏然早服了解藥,當然不用當心,而啥事不知道的蘇放,卻是一定會中招了。
蘇放這時正在批著今天呈上來的折子,天漸漸黑下來,蘇放卻沒有一點睡意,總覺得今晚要出什麼事,眼皮兒亂跳,心也不踏實:“來人啊,準備宵夜。”
話才剛說完,蘇放就聞到了一陣像甜湯香氣的味道,心道今天手腳倒是勤快,才叫一聲就來了,壓根沒有想到是唐小樓家改良版的春風一渡的氣息。
蘇放還沒來得及察覺,就已經撲道在桌子上了。魏然坐在橫梁上,雙腳輕輕晃動:“唐小樓,他怎麼昏過去了,你沒下錯藥吧。”
“怎麼可能,不要汙辱我的專業水準好不好,唐門下毒,不可能下錯。我們家的春風一渡,最大的特點就是讓人昏迷後,想丟到哪就丟到那兒,沒有選擇性的……”唐小樓說著就是滿臉的壞笑,心裏正在盤算要把蘇放扔到哪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床上去。
“既然這樣,趕緊下手,你說給他安排個什麼樣的女人好呢?這個人估計很愛幹淨,也很愛漂亮,記得這裏膳房裏有幾個女子,應該身上有些油煙氣吧,就扔一個給他好了。”魏然心說,當然不會這麼便宜蘇放,XXOO了人家姑娘後,她還有其它後續手段可以拿來瞧瞧。
唐小樓一把抓起蘇放,心裏嘀咕了一句,這家夥真是重死了。然後朝著地圖上指示的宮女們的住所找過去,按照資料膳房的宮女住在第十一間,唐小樓一把打開門,直接就把蘇放扔了進去,至於蘇放喜歡找誰,那就不是他能管得著的事。
扔完人,唐小樓還沒忘推卸掉自己的責任,衝著宮女房間的門說道:“菩薩保佑,誰讓你得罪魏然,我隻是聽人話,做壞事而已,別怪到我身上哈。”
魏然還在玄機殿的梁上麵坐著,見唐小樓去而複返,立刻興奮地問唐小樓:“蘇放怎麼樣了。”
唐小樓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按照你的指示,已經放到的膳房宮女的房裏,估計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蘇放那張鐵青的臉了,呆會兒我再帶你過去,現在估計正熱火朝天呐。”
魏然壞壞地笑著,毀了姑娘的清白,自然要給人家個好歸宿,小妹妹你放心吧,姐姐一定讓你後半生,享不盡的榮寵富貴:“差不多了我們就過去吧,瑄也餓了,我們先去膳房給瑄找點吃的,我記得他最愛吃炎國的奶糕,你去膳房裏仔細找找。”
待魏然喂完杜瑄吃東西,魏然和唐小樓也在膳房隨便找了些東西墊了墊,然後飄到了膳房宮女的住所,找好位置準備看好戲。
隻見膳房宮婦的住所外,遠遠來了一些像是官員一樣的人,帶著一小隊內監趕過來,陣仗很華麗很龐大。魏然心裏笑翻了天,現在是很華麗,很龐大的儀仗,待會估計就是很華麗的表情,很龐大的怒氣了。
“奇公公,你確定國主昨天晚上在這兒?”說話的是禮部的官員,主掌後宮的恩寵和皇室血脈的禮儀教活,同時也是炎國身份很高的宗親。
蘇放身邊的奇公公不住點頭,昨天晚上他把宵夜端到玄機殿,什麼都沒有看到,結果就有侍衛告訴他國主去了上膳宮女的住所,心裏還歎息了一句,不知道哪個狐媚子把國主勾了去:“是宗儀大人,國主就在裏麵。”
“皇上平時,不好女色,昨夜怎麼……”宗儀說不下去了,不近女色算是客氣的,他們國主根本就是寡情薄欲,登基這麼久都隻是一後一嬪,後宮真是冷清得很,雖然宗儀看不起膳房宮女的身份,但後宮能多出個人為炎國繁衍後代,他還是很高興的。
宗儀正和奇公公交流著意見,就聽見從膳房宮女住所裏傳出來一陣怒吼,然後就看見蘇放衣裳不整地走了出來。宗儀正和奇公公連忙上去請安:“國主萬歲。臣/奴才請國主安。”
蘇放看見門口有人,臉色更加不對了,尤其是在看到宗正以後,再聽屋子裏甚至還有低低的抽泣聲,隻覺得腦袋不是一般地疼痛:“趕緊消失,朕不想看到你們。”
宗儀可不賣蘇放這個麵子,今天無論如何,宗儀都要給那女子一個身份,省得到時候蘇放以這樣那樣的理由推脫,雖然在宗儀的心裏,蘇放是個負責任的人,但畢竟蘇放太容不得瑕疵,所以得快事快辦:“國主,您還是讓宮女去給姑娘收拾一下吧,免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