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當年事,觸目驚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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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裏,魏然總是天天追著顧奚山問,顧奚山前幾天還可以借著給沈醉療傷的由頭,把魏然關在門外,但是也耐不住魏然天天守著、攔著、問著,實在沒辦法了,也隻好坐下來跟魏然談談。

“你到底要說什麼,趁著今天我有時間,趕緊說,別每天大早上起來就在我們口吹笛子,再好聽也會聽膩味。”顧奚山現在一聽到笛聲就覺得悚得慌,以前總覺得一管笛聲悠揚,那是多麼美好的場景,現在這感覺隻要一聯係到魏然,立刻就失盡了味道。

魏然抬起頭,眯眯笑著,拿著手裏的天下兵馬符在顧奚山眼前晃,非常期待接下來顧奚山要說的話:“這個,顧閣主認識吧。”

看到天下兵馬符,顧奚山先是一怔,然後又皺眉,走到魏然身邊仔細看了看,點點頭:“確實是真的,這件東西是我當年和杜司宸的盟約令,那時候他是帝王,我是武林盟主,那時候青兒還在世。這是江湖和朝庭諦結盟約的見證,可以調令江湖人士,也可以調動南北兩軍,隻是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魏然眼裏精光一閃,然後迅速把徐青娘留下的另一件東西交給顧奚山:“這是我娘臨死之前交給我的東西,我想,你顧閣主肯定見過。”

顧奚山接過匣子,打開以後,裏麵是一方小小的印章,芙蓉白玉透著霞光一般微微的色澤,顧奚山顫抖著手從匣子裏取出印章,嗬口氣在手掌心輕輕按下:“君心似海,這是青兒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裏。”

魏然眸光一轉,眼神灼燦生逃:“我娘親,叫徐青娘,我爹叫顧奚山。”

顧奚山皺眉,魏然的父母親的名字,第一回見麵時他就知道了,隻是這時魏然再提起,必然有深意。忽然,顧奚山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坐在椅子上半晌沒有聲音:“你是說,你娘叫青娘。”

魏然點頭後,隻見顧奚山臉色慘白,捏著芙蓉白玉印章不住搖頭:“不,不可能,怎麼可能……”

魏然三兩步走到顧奚山旁邊的位置上坐下,隻見顧奚山臉色僵硬:“顧閣主,你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得告訴我呀,不能老把我蒙在鼓裏邊。”

顧奚山看著魏然,眼裏既是不相信,又是高興,許久以後才說出話來:“這件事,如果要說,就得從二十多年前說起,那時候,杜司宸還沒有登基,隻是個前途堪憂的郡王。”

“那時候,他在邊地流放,我在紫歸認識了青兒,青兒那時候和杜司朝走得很近,正當是女子一生之中最美麗動人的時候,我和杜司朝暗暗較勁兒,卻沒想到過,一旨召書就改變了我們的命運。定文帝把青兒許配給了杜司宸,並把杜司宸封為安懷王。”顧奚山想起當時,神色間總有一些痛楚,旁人無法理解,更無法懂得。那個顏色青微,容顏絕美的女子,永遠都是他心頭不褪色的

那時候,也想過隻要徐唯青能夠幸福,也是願意袖手放任的,隻是最終他們的袖手放任,卻導致了徐唯青的過早離去:“杜司宸登基以後,封青兒做了皇後,我和杜司朝都以為,她會幸福。卻沒想到,不足五年就傳出了徐皇後去世,宮中立了新皇後的消息。”

“青兒其實並沒有去世,她來找過我,隻是後來卻消失了,有消息傳來說她死了,我不信,於是找了十幾年,卻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過。而天下兵馬符,其實一直在青兒手裏,隻是後來誰都沒有再見過,杜司宸這些年也從來沒有動用過天下兵馬符。”那段時光,現在顧奚山想起來都覺得是甜蜜而溫暖的,隻是太過短暫了。

“現在天下兵馬符出現在你手上,你又說是你娘給的,雨弦,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娘其實不叫徐青娘,她叫徐唯青,是先帝的皇後,是杜三的母親。”顧奚山這樣一番推算下來,甚至能確定,魏然是他的女兒,否則不會姓顧,更不會叫雨弦:“你很有可能,是我和青兒的孩子,當初我和青兒說過,如果是男孩兒就叫青笛,如果是女孩兒就叫雨弦。”

魏然忽然隻覺得腦子很亂,還沒理清楚到底什麼和什麼,究竟是什麼關係:“你是說,我娘不叫徐青娘,叫徐唯青,然後我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