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地摩托車在原地打轉,現場的氣氛僵持著,這種僵持讓氣氛充滿十足的火藥味。
淩風神情冷峻、氣派沉穩。
摩托車的轉速越來越慢,這個刀疤臉伸手來拂伊可可的臉,那隻肮髒的手正要碰觸到伊可可雪嫩的皮膚時,淩風伸手橫著一掃,擋開那隻手,然後把伊可可置於身後保護起來,隨即揮手一拳,快速沉默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刀疤臉的肩頭,那刀疤臉在摩托車上有點趔趄,差點從車上翻落下來。
他惱羞成怒、眼露凶光,雙手扶穩摩托車籠頭,加大油門,摩托車轟轟直響,震得腳下的地都在顫抖。
伊可可見狀嚇得麵如土色,站著的身子都快搖搖晃晃地坍塌下來了。
那刀疤臉一提車頭,他直奔淩風,他想把淩風輾死,借著人多勢眾,還以為像輾死一隻蒼蠅一樣不用費力。
但他想錯了,就憑著三條病怏怏的猴模狗樣的人,就仗著三輛摩托車做武器,那是絕不能占盡上風的。
眼見摩托車向自己衝過來,淩風用極快的速度躲閃過車頭,然後握緊拳頭大力橫掃過去,帶著呼呼的風聲。刀疤臉見狀一個急轉彎躲過了那記拳頭,車輪與地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另外兩個小子伺機而動,等待絕佳的機會。
淩風並不懼怕這三個人,心裏想,你們這三個流氓真是找死,老子的筋骨好久沒有練了,今天還真想動動呢,來吧,就你們三個小流氓能打敗我,那老子在大學裏的跆拳道真是白練了。
然而,好漢也架不住人多,那個刀疤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來,淩風一個大回旋躲過,摩托車身子一偏車輪打滑了,刀疤臉斜著被摔了出去,淩風看著那刀疤臉心裏想,我也沒有打著你呀,真是沒用的家夥。就這樣分神了一秒鍾,另一小子從側麵衝了過來,躲閃是來不及了,迫不得已隻得用手硬生生把車推開,卻因重心不穩也結結實實摔在地上了。
“淩風。”伊可可大聲叫著,急切地衝到淩風跟前,急得眼淚水已在眼眶裏打轉。
那三個家夥試圖再次發生攻擊。
伊可可扶住淩風,心痛不已,原本桃花般的臉現已驚慌得失色。
淩風一聲不響從地上起來,彈拂一下身上的塵埃,把伊可可置於身後保護起來。他眼睛淩厲地掃了三人一下,那股殺氣森森地迫將過來,三個家夥囂張的氣焰立刻癟了下去,他們相互用眼神看一眼,拔轉車頭,一溜煙,跑了。
“淩風。”伊可可急切地呼喚著,“你怎麼樣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
淩風見伊可可這樣焦急的模樣,不由得心裏頭憐愛備至。他伸手把伊可可輕輕攬進懷裏。海上吹過來清涼的風,伊可可依在淩風的懷裏卻是溫暖而溫馨。
兩人依偎著坐在海岸的防護堤上。聽著陣陣的海浪聲,望著天空中那輪清麗的明月,一份渴望的恬靜、溫柔與愛意在伊可可心頭縈繞,如此光景對伊可可來說甚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