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貴婦忙道:“那帕子可是你母親給你的?”
將離點頭應是。
中年貴婦一側身,將將離鏡天迎進了安府。
安府的客廳的陳設十分典雅,並不見華麗奢靡。鏡天度那中年貴婦就是柳戚戚,雖已年過不惑,柳戚戚卻絲毫不見富態,如少女般身姿楚楚,眼角眉梢也不見皺紋,望之如三十許人,打扮也十分素雅,雖沒有穿金戴銀,身上的服飾首飾卻十分精致,顯然價格不菲。
鏡天不禁奇怪,這安府死了位小姐,原本就算外麵沒有變化,府內總是要布置下的,而且安小姐的靈柩也應放置在府內。可是安府裏麵卻絲毫沒有有人去世的樣子,柳戚戚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悲傷。
柳戚戚待將離十分客氣,請將離坐在首位。鏡天看了看將離,將離忙向柳戚戚介紹:“這位是晚輩的妹妹,名叫天兒。”
鏡天向柳戚戚行了個禮,柳戚戚回禮道:“天兒姑娘長得很像錦瑟姐姐年輕的時候。”
鏡天:“……”
將離眼睛一眯,一臉想笑不能笑的樣子望了眼鏡天。
三人坐定後,柳戚戚問了些錦瑟身體好不好之類的問題,將離很能瞎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胡話。
“當年分別後也已經近二十年沒見過錦瑟姐姐了,”柳戚戚唏噓,“不知你們這次來南陽是否錦瑟姐姐有什麼話要你們轉達嗎?”
將離笑答:“這次我與小妹是來晉國遊曆的,家母十分想念伯母,特修書一封,讓我們帶來給伯母。”
鏡天眼皮一跳,灼灼望向將離。哪裏來的信啊!
將離不慌不忙接著道:“可是我與小妹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行李細軟被搶劫一空,家母的信在包袱裏一起沒有了,索性那些搶匪沒有為難我們。我將貼身帶著的一枚玉佩當了,才能來到南陽。”
柳戚戚不疑有他,聽了不禁又是一陣歎息,道:“這些年我也十分思念錦瑟姐姐,南陽有許多好玩的去處,兩位若不嫌棄便在安府住幾日。”
將離客氣道:“多謝安伯母,晚輩已經修書給家母,家母已經派人來接我與小妹,在家中下人到之前,我們隻好叨擾安伯母了。”
柳戚戚笑道:“不必客氣,錦瑟姐姐與我有救命之恩,招待兩位是應該的。”說罷便吩咐身旁的一個丫頭道,“去告訴管家,叫收拾兩件上房出來。”
丫頭去了半晌,回道:“管家已經吩咐收拾了品棠居出來。”
柳戚戚點點頭,向將離道:“品棠居清靜,我領你們去看看吧。”
將離起身作揖道:“怎敢勞煩伯母,不拘請哪位姐姐領我們去就可以了。”
柳戚戚也不堅持,吩咐了身邊一個穿紅棉襖的丫頭領他們去,送他們到客廳門口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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