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的當家人冷哼了一聲,語氣難免有些不悅。
不過中年人似乎是一點兒都不在意,他淡淡的一笑,說道:“那依你看,薛秦的針法是否能夠讓這個蘇醒過來呢?”
藥王穀的當家人那幹瘦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森寒的冷笑,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薛秦的銀針,冷笑道:“鬼門十三針名聲在外,我也未曾見識過,但是他已經施展了十二針了人還沒有醒,這就說明他沒有這個本事,估計他掌握的鬼門十三針也隻是一點皮毛而已,要不然一個簡單的氣血攻心,怎麼可能會用到十二針呢?”
中年人聽完以後也是頻頻點頭,臉上浮現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如此施針,反而會適得其反,看來古醫術界也有浪得虛名的時候。”
中年人的這話看似在自言自語,實則是對古醫術界的門主琉璃說的。
古醫術界的那幾個長老一個個都是滿臉焦急的神色,患得患失,生怕大長老會出了什麼茬子,那古醫術界的人可就丟大了。
隨著薛秦手裏銀針施展完畢,韓浩自然是麵目發黑,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緊接著,薛秦的臉色一變,然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裏出問題了,為什麼人到現在了竟然還沒有蘇醒過來。
“怎麼回事?人怎麼還沒有蘇醒?難道這鬼門十三針是把人給送去鬼門關了麼?”
“看來,這古醫術界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醫術神奇啊,你看這人不僅沒救醒,而且臉還越來越黑了。”
圍觀的一些好事之人,剛才還對鬼門十三針誇的是天花亂墜了,這一眨眼看到人沒醒就開始說薛秦是浪得虛名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他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在你好的時候,他總想著要冷嘲熱諷的侮辱你。
在你失意的時候,這些人似乎是格外的高興,總是要費盡心機的上來踩你兩腳,這心裏麵才舒坦。
薛秦看到韓浩還沒有蘇醒,一張老臉已經憋成了紫色,他緩緩的站起來,疑惑的道:“不可能啊?怎麼會沒有蘇醒呢?難道是我那裏出現了紕漏嗎?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呢?”
旁邊的眾人,看到人沒有蘇醒,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立刻對古醫術界的崇拜就一落千丈了。
汪校長這時候,很合時機的站了出來,說道:“各位,既然這位古醫術界的薛秦沒有將人救醒,那接下來就由劉樂救人了,時間緊迫,為了不耽擱病人的病情和搶救的時間,我們還是讓劉樂趕緊救人吧!”
媒體記者又是對著劉樂一陣拍攝,似乎是要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一樣,這樣直播救人的新聞還是頭一次。
薛秦很快就被圍觀的眾人給擠到了外麵,他失魂落魄的嘴裏不住念叨:“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呢?人為什麼會沒有醒過來呢?難道是我那裏出錯了麼?”
跟著薛秦的幾個古醫術界的長老被剛才那些圍觀嗯人給冷嘲熱諷了一陣,都覺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怎麼會這樣呢?大長老的鬼門十三針都不管用,那這個人一定是得了很嚴重的疾病,我就不信他劉樂能有這個本事救醒這個人?”
“對啊,我們古醫術界的醫術可是聞名於世的,這個人既然沒有醒過來,就說明他已經是猝死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不醒呢?”
這幾個古醫術界的長老,都一臉尷尬的再給自己再找回一點可憐的顏麵,在這裏進行自我安慰了。
“好了,薛秦,你難道還沒有意識到你的問題出在那裏嗎?”
琉璃輕聲說了一句,立刻讓還在喋喋不休的找補的幾個長老都不言語了。
薛秦此時就像是被人給生生抽走了生機一樣,眸子暗淡無光,嘴裏還在念叨著:“怎麼會這樣呢?不可能的。”琉璃也是不忍心看大長老薛秦幾十歲的人了,竟然栽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醫術上麵了,也許這就是宿命,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薛秦年輕的時候縱橫四海,治病救人,後來醫術漸漸有了長進,學得了鬼門十三針,從來都是針到病除,還沒有任何一種病是鬼門十三針沒有辦法治療的。
對於薛秦這種人來說,最能打擊他的就是醫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