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還乖乖的放下這個女人滾蛋吧,不然你要是想從這個地方活著走出去,就沒可能了,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這個城中村就是武警部隊來了都沒辦法,就憑你?自不量力。”
刀疤男身邊的一個穿著西裝,留著一撮小胡子的家夥滿臉囂張的瞥了一眼劉樂,冷笑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身邊的女人麼?”
“從你們走進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們就得到消息了,你身邊的女人的這一雙眼睛最少要值五十萬呢,你現在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抓她了吧?”
劉樂淡淡的一笑,抓緊了白梅的小手,然後掃視了一圈,發現剛才還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
此時在麵對劉樂和白梅的時候,已經是充滿了殺意,已經有人把砍刀和鐵棍鋼管抓在手裏了。
原來還真是一群刁民啊,劉樂記得新聞上曾經報道過在城南的城中村有一股很頑固的地下勢力,警方多次出動都是無功而返,每一次都是被這裏的村名把警車圍的水泄不通。
警察人都進不去,就更不要說是把裏麵的犯團夥給抓出來了,時間一長,這裏就成了犯罪團夥滋生的土壤,烏煙瘴氣,混亂不堪,很多犯罪團夥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就躲到了這裏。
在這裏的每一個路口都有人放風盯梢,一旦警車闖進來,所有人的都會一擁而上,先用人牆把警車給圍起來,警察根本就沒辦法辦案,所以這裏一直以來都成了警局最頭疼的事情。
每一個上任的局長都想要下定決心解決這個問題,可是誰最後都沒有辦法解決,因為這裏已經成了一個城市的毒瘤,想要徹底的鏟除是難上加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哪怕就是警察臥底在城中村裏麵抓了一個罪犯,也會被這裏的村民團團圍住,最後不得不無功而返,甚至是有時候警察都會有生命危險,這裏生活著的就是刁民和亡命徒。
就在前不久,還有武警部隊在這裏受到了這些村名的圍攻,又不能對這些人開槍。最後不得不把抓到手的人犯給放了,所有的武警官兵都灰頭土臉的從這裏離開了。
從此,這裏的刁民就更加的肆無忌憚,坑蒙拐騙,把這片三不管的地方弄的是烏煙瘴氣,就在劉樂和白梅兩個人隨意的逛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白梅的臉色一沉,忍不住有些氣憤的說道:“真是想不到咱們竟然鑽進土匪窩子裏麵來了。”
劉樂被白梅的這話給逗的一樂,雖然話很不好聽,但是卻很符合眼前的幫土匪一樣邪氣的刁民,真是有些讓人意外啊,劉樂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想明白了這一點,也有些淡定。
“刁民?嘿嘿,小子你算是說對了,我們就是一群刁民,誰能把我們有辦法啊?不要說是你們了,武警部隊來了都得乖乖的返回去,你有什麼本事在這裏說大話啊?我看你還是滾吧!”
刀疤臉身後的那個穿著西裝的家夥看起來才是老大,他的眼睛一斜,逃出來一副眼鏡給自己戴上,表情有些玩味的坐在一輛破舊的三輪車上。
這個家夥笑道:“年輕人,還是聽我一句勸,女人什麼樣的都能找得到,但是小命可就隻有一條,要是小命都沒了,那可就真的危險了。”
“可是她卻是我眼裏的唯一,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閉嘴,你也別說大話,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從我的身邊把他帶走,所以我也勸你們趕緊夾著尾巴滾蛋,我可不是武警部隊。”
劉樂已經是壓抑著胸中的火氣了,要不然的話,哪裏會有這個家夥說話的份,隻要是他一張嘴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被劉樂給幹掉了。
但是劉樂不得不考慮白梅的安危,畢竟他們現在已經進了土匪窩子了,這裏的人都是刁民,也都是靠這些肮髒的勾當來掙錢的。
“劉樂,我沒事的,這樣的場麵我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見過了,我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長大的,沒想到現在這樣的地方竟然還存在,當時有多少小姑娘都是被坑害在了這個地方。”
白梅突然變得有些傷感起來了,他知道這裏的情況,也知道在這個地方長大的人是怎麼樣的,生活就是這樣,在苦難中生存起來的人,都是我們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