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軒冷笑一聲,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胡伯,心說別他媽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了,高睿那個老混蛋恐怕現在還在女人肚皮上耕地呢吧?你騙誰呢?你他媽的把老子當鬼騙呢?
“胡伯,你們家少爺恐怕不是被打傷了那麼簡單吧?我怎麼聽說你們家少爺被劉樂給打成太監了呢?”
白文軒一臉的冷漠表情,他故意把這個傷疤給重新揭了出來,就是想要看看胡伯的反應。
果然,白文軒這麼一說,胡伯立刻臉色一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冷聲道:“白家少爺,你這麼說話就傷和氣了,我先告辭了,您自便!”
看到胡伯真的被激怒了,白文軒立刻一把攔住了想要離開的胡伯,笑道:“胡伯,我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習慣,稍安勿躁,別著急走啊!咱們還有事情沒談呢!我相信高董事長肯定不希望你就這麼回去吧?”
胡伯剛才也是想要試探白文軒,聽他這麼一說,也就借坡下驢,順勢坐了下來。
“胡伯,我這裏可有好東西!咱們邊吃邊聊,您肯定沒嚐過鱷魚肉,我自己在園子裏麵養的,滋味不錯,這可是大補啊!”
白文軒一拍手,立刻有兩個模樣漂亮的女孩端著兩個盤子上來了。
胡伯瞄了一眼,隻見盤子裏托著一個雪白的碟子,在裏麵放著幾層雪白透亮的鱷魚肉。
兩個漂亮女孩把盤子放在白文軒和胡伯的麵前,臉上依然掛著笑意,就緩緩的躬身退了出去。
“胡伯,嚐嚐,這是鱷魚尾巴上的肉,滋味不錯,平時很難有機會吃到,配合著紅酒那滋味就絕了!”
白文軒夾了一片雪白透亮的鱷魚肉放進了嘴巴裏,嚼了兩下頓時眼睛亮了起來,一邊衝著胡伯點頭,一邊喝了一口紅酒,陶醉的長歎了一口氣:“真是太爽了,這滋味美啊!”
胡伯並沒有東筷子,隻是淡淡的一笑,看著白文軒坐在那裏享受,然後輕聲道:“白家少爺,我這種老東西享受不了您的這種愛好,我看咱們還是先談談解決劉樂的事情吧?”
白文軒伸出手指衝著胡伯搖了搖,冷聲道:“胡伯,我的鱷魚肉可是極品,平時我可不常請人吃鱷魚肉的,你今天有福氣啊,你不是想要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胡伯無奈,歎了一口氣,強忍著心裏的怒氣,然後夾起一片雪白的鱷魚肉放進嘴裏嚼了兩下,笑道:“白家少爺恕老朽不能領會這種美妙的滋味,怕是要糟蹋白少爺的美味了!”
“哈哈……這樣才對嘛,咱們在一起合作,必須要相互交換秘密啊!不然咱們怎麼合作啊?我們家老爺子說兩個人合作的基礎就是掌握對方的把柄,這樣才能算是合作嘛!”
白文軒笑的那麼冷冽,他就像是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惡魔一樣,那種笑意讓人心裏麵森寒無比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胡伯以前聽說過白文軒喜歡玩殺人遊戲,死在白文軒手底下的人隻怕是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了。
“我的秘密,白少爺你都知道,我想我們已經開始合作了吧?”
胡伯淡淡的一笑,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是來和白文軒談合作的,不是來個白文軒玩這種無聊遊戲的。
“沒錯,你的把柄我都有,可是高董事長的把柄我還一個都沒有呢,你說這是不是很不公平啊?”白文軒冷漠的一笑,看向了胡伯。
“白家少爺,你這麼說就過分了,你身後雖然站得是白家,可是你並不能完全代表白家的意見吧?你這就想讓我們家老爺的把柄,你覺得這麼做公平嗎?”
胡伯的臉色一冷,他覺著白文軒完全是在消遣他。
“還有你這麼說話我就很費解了,要是你不願意坐下來談的話,大可以離開啊?”
白文軒似乎是掐準了胡伯的命脈,知道他不可能就這麼立刻的,要不然他回去也沒法和高睿交代啊!
“白家少爺,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我看也別兜圈子了,咱們痛快點吧!”
胡伯幹脆直接開始攤牌了,他不想跟白文軒這個紈絝子弟扯淡了,實在是太費神了。
胡伯喝了一大口酒,看來是被白文軒這個紈絝子弟給氣的不輕,她沉聲說道:“白家少爺,我就直說了吧!劉樂打殘了我們家少爺,讓我們老爺斷子絕孫,這個仇必須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