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的一顆芳心顫動不已,她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和傷害,還有侮辱何止於這些,可是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因為別人侮辱她的一句話而大打出手,劉樂是唯一一個。
看著眼前的這個為了給自己要一個道歉而出手打人的男人,白梅的心真的被震顫到了。
“你個傻瓜,我值得你這麼做嗎?”
白梅淚流滿麵,緊咬著嘴唇,要不是現在麵對這些囂張的煤老板的話,她已經緊緊的抱住劉樂了,她此時已經被劉樂這很男人的一麵感動的一塌糊塗。
“咳咳……”
黃毛趴在地上,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在呼吸著,臉色紫紅的指著劉樂叫道:“爸,我要殺了他,我要他死,你兒子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都不管。”
“老王你個孬貨,你倒是說話啊?咱們兒子被人差點給從樓上扔下去了,你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還全是個什麼男人啊,我的乖兒子,來,媽看看傷到哪兒了。”
王橫的老婆一臉的跋扈表情,指著王橫直接就開始破口大罵了,唾沫星子橫飛,噴了王橫一臉,罵完拉起自己的兒子查看到底傷的重不重。
“你要一個道歉?你以為你是誰?我兒子不要說是沒說,就算是說了侮辱她的話,那又能怎麼樣?想讓我們道歉,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王橫冷笑一聲,反而很淡定的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抽,他不相信劉樂能有什麼深厚的背景。
“我要的很簡單,就要一個道歉,我又沒有資格你先不用管,這麼說,看來你們是不想道歉了?”
劉樂的聲音已經慢慢的變冷了,就像是寒冰一樣恐怖。
“道歉,我道你妹的歉啊!你差點把老子給掐死了,還想讓我道歉,我就侮辱他了,你能把我……”
黃毛的話說道一半的時候,他整個人又一次倒飛了出去。
王橫這幾個煤老板隻看到麵前的黑影一閃,麵前有一股勁風刮過,就聽到背後撲通一聲,他們一回頭,就看到黃毛已經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又一次趴在地上,王橫的老婆慘叫了一聲,就撲過去抱著黃毛,指著劉樂,聲嘶力竭的叫道:“王橫你個沒用的孬貨,你還不趕緊給我殺了他。”
“咱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活扒了他的皮,你還站著幹什麼?趕緊叫人啊,你在江海市不是有很多朋友的嗎?”
“你……你有種!敢當著我王橫麵打我兒子的,你是第一個!”
王橫的臉色冷的都快結冰了,死死的瞪著劉樂,他沒想到劉樂竟然是一個百無禁忌的人。
“大哥,還跟他費什麼話,我看直接把他弄到咱們煤礦裏麵整死,往裏麵一扔,誰他媽知道。”其他幾個煤老板都湊上來,麵色陰狠的瞪著劉樂,準備做了劉樂。
“這裏畢竟不是咱們東山的地盤,要是在咱們的地盤上,這小子敢這麼對咱們說話,早就死了八回了,這裏畢竟是江海市,水太深,咱們初來乍到,還是小心為妙。”
王橫是四兄弟裏麵最冷靜,也是最有頭腦的一個,心機也是最深沉的一個惡霸。
“大哥你也太謹慎了,咱們為江海市又不是沒有兄弟,以前金鷹幫裏麵我認識了好多有頭有臉的兄弟,現在都是毒霸一方的人物了,收拾眼前這小子還不跟玩一樣嗎?”
王霸的老爹賊眉鼠眼的模樣,滿臉的驕橫之色,劉樂打斷了王八的胳膊,他早就恨不得把劉樂給大卸八塊了,要不是王橫攔著,他早衝過去對劉樂動手了。
“就是啊大哥,咱們現在到了江海市了,這種事情還用得著咱們動手嗎?做了這麼一個小兔崽子能惹出什麼麻煩啊?要不是咱們的煤礦開不下去了,咱們回來受這份氣?”
脖子上有刀疤的王老二一臉的不屑神色,平時在東山囂張慣了,從來沒人敢惹他們東山四王霸,要不然第二天那個人就有可能會被人給套了麻袋,扔在那個礦坑裏。
“你們懂什麼?你們難道忘了咱們這次來江海市的目的了嗎?”
“這次咱們是來求那位財神爺救命的,要是再拿不到錢咱們就隻能跑路了,你以為沒有錢,咱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嗎?”
“這些年咱們在東山得罪了多少人,不用我說你們心裏應該清楚,要是拿不到錢,咱們幾個能活多久你比我明白,不過,我們東山四王霸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王橫低聲說了一句,神色有些陰冷的撇了一眼劉樂,劉樂讓他你覺著心裏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