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聽到劉樂的話,激動的老臉通紅,現在醫院西醫盛行,中醫被認為隻是調理身體,開些中藥調補身體的,有什麼大病都做手術,開刀住院,沒想到今天能夠見到古中醫傳說中望聞問切的望字診斷病情的方法,真是不枉此生啊!
就是此時坐在主持席上的楊海榮都不能平靜了,聽到劉樂準確無誤的說出了常戴上的病情,而且是絲毫不差,他一下子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麵前的茶杯碰翻了都沒有意識到。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劉樂,自語道:“這個年輕人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他居然能夠如此準確絲毫不差的說出常戴上的病情,這絕對是要有十幾年的中醫功底才能做到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中醫望聞問切的診斷病情的神奇手段,太不可思議了。”
有人立刻不滿的叫道:“怎麼可能是古中醫裏的望聞問切的手段,不可能的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知道古中醫那麼高深的手段,不要說他了,就是我們這裏的這些坐診科室研究院幾十年的人,都看不出來十分之一,他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他一定是在網絡上搜集了這些詞,跑來這裏滿嘴胡鄒的……”
這時,市級醫院的院長站了起來,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道:“有誌不在年高,劉樂身懷醫術奇技,醫術精湛,手段高明,我們是坐診了幾十年的醫生,可是我們不能不容許別人有不同的聲音啊?別人的醫術比我們精湛,我們就難道容不得別人?”
“李老頭,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劉樂可是在你的醫院搶救室治病救人,還搞出來一個起死回生的新聞頭條,難道你真的就那麼大度?我們醫學界是憑實力說話的,劉樂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讓我們承認他有這種本事呢?”
“就是啊,醫病救人可不是作秀炒作,憑的是真才實學,不是在網絡上看了幾句關於哮喘和過敏的醫學分析就可以胡說的。”
“再者說了,哮喘和過敏本來就是極其常見的醫學病曆,稍微用點心的人都能說的上來,這不算是什麼本事。”
“沒錯,我這確實不算是什麼本事,可是也總比沒有本事強吧?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裏?說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劉樂站起來,淡淡的一笑,並不狡辯。
“你····你欺人太甚,年輕人話不要說的這麼張狂,我勸你還是給自己留一線餘地的好··”
看到劉樂如此強勢,不卑不亢,進退自如,一點兒也不為人多勢眾所懼,頗有三國時候,諸葛亮舌戰群儒的霸氣場麵。
劉樂一個人一張嘴說的那些老學究一個個臉色鐵青,無言以對。
幾個醫學院的教授鼻子簡直都快氣歪了,沒想到會遇到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主,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常戴上怒氣衝衝,眉頭聳動,今天是非要殺一殺劉樂的囂張氣焰不可。
“這個男人真是特別,一個人麵對這麼多醫學界的泰鬥,竟然能麵不改色,談笑自若,如此年紀,真是難得的很啊,沒想到這次能遇到如此人物,也是沒白來這一趟。”
在醫學研討會的最邊上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她身材妖嬈,一張臉蛋帶著一股狐媚氣質,這種女人天生就是尤物,一雙丹鳳眼簡直是勾魂奪魄,別看她較弱不堪,在醫學界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鐵娘子,醫術精湛,她在醫院坐診的號已經排到後年了。
“麵對這麼多人竟然能說的這幫人無言以對,霸氣外露,強勢而不逼人,又是古中醫的傳承者,就憑借他剛才能夠一眼看出來常戴上的哮喘和過敏性鼻炎,就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事,這樣嫉妒人家年輕又醫術精湛,怕自己的權威受到威脅,這都狗急跳牆了,這個男人不正是你在找的人嗎?”
一個帶著黑哦框眼鏡的斯文的青年人,坐在狐媚女人的身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樂舌辯群醫,眼鏡後麵的一雙眼睛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確實不錯,思路清晰,醫術精湛,麵對如此氣勢,毫不改色,是我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我要定了。”狐媚女人淡淡的一笑,玩弄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醫術,我來來挑戰你。”常戴上還是不相信劉樂如此年輕就居然會中醫望聞問切的精湛醫術。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戰,隨時奉陪!”劉樂並不在意,竟然他敢來這裏,就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自然是對自己的醫術十分自信,要是沒有這個能耐和本事,怎麼能鎮得住這幫老頑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