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在公安局門口的快捷酒店,正在發生著什麼。
現在張警官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搞不明白,他約的不是洪小穎麼?
那洪小穎去哪兒了?怎麼換來了一個變態男人?
這個變態男人是誰?怎麼會知道自己姓張?
想來想起,張警官隻能得到一個結論,他被洪小穎騙了。
王八蛋!臭婊子!
忍受著在劉樂玩弄的屈辱,張警官心裏痛罵。
“你回去告訴洪小穎那個臭婊子,我不會饒了她的!”張警官咬牙切齒地大罵。
劉樂倒不以為然,認真地擺弄著他待了的那些玩具。
“你是喜歡x號呢,還是喜歡xx號呢,還是喜歡xxxL號呢?”
看著劉樂舉起來的一個比一個大,張警官嚇得滿頭大汗,青筋暴起。
“救命啊!”
救命聲喊道一半,就被一隻臭襪子個堵住了。
“哎,你別喊,要是真的把人喊來了,那得多尷尬?你就忍一忍吧,很快就好了。”劉樂好言相勸道。
“嗚……”劇臭熏得張警官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怎麼樣?還叫不叫?再叫我還有另一隻臭襪子。”
張警官哪兒敢啊,忍著眼淚直搖頭,這襪子根本就是生化炸彈。
“那行,我就不堵著你了。”劉樂給張警官摘掉襪子,然後舉起最大一號的玩具,“我覺得,你肯定喜歡這種。”
這種大概有劉樂的小臂那麼粗。
張警官驚恐地搖頭。
可是一切已經晚了。
“啊!”慘叫聲回蕩在快捷酒吧不隔音的走廊裏。
“這兩個男的,玩這麼大啊。”前台小妹咂舌道。
慘無人道。
302房間裏的情況隻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關掉針孔攝像頭,劉樂蹲下來,晃了晃手上的錄像:“張警官,不好意思啊,你這卷錄像帶,也許一不小心就這流露道市場上去哦。”
張警官已經奄奄一息,身心的摧殘讓他根本沒有力氣和劉樂再鬥嘴皮子。
“你到底是誰?”忽然,他回光返照一樣,對劉樂猛然一撲,一把拽下了他臉上掛著的毛巾。
“你是,劉樂!”看清劉樂的長相後,張警官如置地獄。
完了,這回他碰上的是真正的惡魔。
“你就在這裏好好地休養休養吧,如果你不聽話,這卷錄像帶隨時可能會寄到你辦公室哦。”劉樂笑著說道。
可他的笑,在張警官看來,比哭還可怕。
“劉樂,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一定!”
晚上回去的時候,劉樂找了家網吧,把複印帶複刻進網盤裏,然後又轉錄出來一份。
經過電子設備店的時候,他們家已經關門了,劉樂就被轉錄出來的那一份從門縫裏塞了進去。
“老板,這是你自己要的,可不是我要故意惡心你。”
一切都搞定之後,劉樂驅車回家,時間已經太晚了,洪小穎和王曉雅都睡了。
可是有個人影一直站在院子裏等他。
這個人影黑漆漆的,當然他白天也是黑漆漆的。
他真是白青雲。
被火燒傷之後,白青雲就一直留在劉樂這裏療傷,白家人可能以為他死了,也沒來找過他。
白青雲也沒有提過要回白家,就這麼一直留在劉樂這裏心安理得地蹭吃蹭喝。
“你半夜杵在這裏幹嘛?”劉樂沒好氣地問。
“等你回來。”
“等我回來幹嘛?怪嚇人的。”劉樂低頭想往裏走。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我明明要殺你,你為什麼要救我?”白青雲的嗓子被火燒壞了,有點兒沙啞。
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了,就是沒有答案。
為什麼白遠道和白遠山之間是親兄弟,卻要互相殘殺,劉樂是一個陌生人,卻願意放了他?
“你們白家人腦子都有問題。”劉樂嘀咕了一句,不願意搭理他。
“你等等。”白青雲擋住他的去路,“師傅說了,我隻有放下心魔,才能徹底康複,這就是我的心魔。”
“你才等等,你師傅說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師傅是誰啊?”劉樂沒好氣地問。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扯這些有的沒的,難怪劉樂要生氣。
“我師傅就是你師傅,司徒神醫。”白青雲說道。
“哦……”劉樂恍然大悟,這些神叨叨的話聽起來的確像是師傅會說出來的,忽然,他覺得不對勁。“他什麼時候成你師傅了?他不是說過這輩子隻收我一個徒弟的麼?這個老不修的,我問他去。”
“他沒有收我做徒弟,是我自己叫他師傅的。”
“哦,那你夠不要臉的。”劉樂打了個哈欠,“好了,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