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哥,你怎麼站在走廊上上課?”黑狼幫的猴子來學校裏找劉樂,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看見猴子,劉樂以為是黑狼幫出事了。
看來以後得給黑狼幫立下規矩,不管發生什麼事,絕對不可以來學校裏找他。
“黑狼哥新開了一家夜總會,讓我來請您看看去。”
“夜總會有什麼好看的?讓黑狼自己辦吧。”劉樂揮了揮手,今晚還得去秦蕭蕭家裏給她看病去呢。
“這回江海市上上下下有點兒名氣的都會露臉,有好多大人物會來呢,樂哥你真的不去啊?”猴子目瞪口呆,那他怎麼回去和黑狼交差?
“不去不去。以後別來學校找我,有事給我打電話。”劉樂往教室裏看了一眼,被李唯清給瞪了回來,趕緊衝猴子揮了揮手。
猴子見劉樂真的不去,低頭悻悻地走了。
黑狼幫的事,劉樂不想過多插手,黑狼是個不錯的兄弟,交給他去打理就好了。
而且他也不想認識那麼多“江海”權貴,舒舒服服當個學生挺好的。
“你是怎麼認識這些社會上的流氓的?”劉樂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李唯清的聲音傳進他耳中。
一個學生,整天不學好,上課遲到睡覺,罰站的時候和社會流氓勾搭,怎麼會是好人?老爸怎麼會讓這種人來給自己治病?
都說醫者仁心,這種家夥的心眼兒就是壞的,怎麼可能是個好醫生?
不過,作為一個老師,李唯清還是忍下了這口惡氣。
不管怎麼說,劉樂是自己的學生,她有責任要幫劉樂浪子回頭。
“他啊,是我朋友。”劉樂靠在牆壁上,認真地說道。
“哼,和一個流氓做朋友,你自己能是什麼好東西麼?一個好學生,怎麼會勾搭上這些社會上的流氓?”李唯清秀眉倒豎,生氣地說道。
哪有像劉樂這樣的學生?臉皮也太厚了,被老師點名批評都不知悔改,還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
“為什麼和流氓做朋友,我就不是好東西了?”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天天和流氓混在一起,自己能不是流氓麼?”李唯清越看他越像是個小流氓。
“猴子是墨,你們是朱。為什麼猴子能把我影響成流氓,你們當老師的就不能把我影響成好人?教育教育,不就是要把人教好麼?還是說你這個當老師的能力,都不如一個混地下世界的?”劉樂不客氣地回敬道。
“你,你,你強詞奪理!你才是豬呢,你全家都是朱。”孺子不可教,李唯清氣得渾身發抖,轉身直接走了。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和老爸說清楚,自己沒有病,也不需要什麼醫生。
要是劉樂再來騷擾她,她沒病怕是也要氣出病來了!
看著李唯清扭著大屁股的背影,劉樂心裏嘀咕:身材真不錯,就是穿衣服太保守了。
不是他故意要氣李唯清,劉樂很清楚,李唯清的肝氣淤積太久,用藥物保守治療恐怕沒有那麼好的效果。
看李唯清的樣子,像是心病淤積成了肝病,心病還需心藥了醫,讓她打開心扉,先歇斯底裏地發泄一下很重要。
隻是恐怕今天開始,他就上了李唯清的黑名單咯。
“啊!救命啊!”這時,不遠處傳來救命聲,劉樂的耳根子動了動,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呼救聲是從學校的主幹道上傳來的,劉樂趕到的時候,主幹道上已經圍滿了人。
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主幹道中間,車子不遠處,一個滿頭是血的女學生已經失去了意識,倒在另一個淚流滿麵的女孩懷裏。
“詩詩,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袁歌搖了搖譚詩詩,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剛才她們倆好好地走在學校主幹道上,忽然超速的跑車把譚詩詩一下子撞飛了。
“怎麼辦?快把她送醫院吧,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已經打了電話了,現在路上這麼堵,救護車肯定沒那麼快。”
“那怎麼辦?我看她都沒氣兒了。”
大家都很同情譚詩詩,可他們都是學生,除了幫忙打電話報警和叫校醫務室,也沒有別的辦法。
“你怎麼還坐在車裏?快把詩詩送到醫院去啊!”袁歌急得沒辦法,衝過去拍打著車門說道。
白文軒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搖下一指寬的車窗:“等救護車吧,我車裏剛換的新皮套,她一上來就全弄髒了。”
這些窮學生到底知不知道車裏這一套皮套有多值錢啊?把她賣了都不夠買。
而且那個小妞明明已經被撞死了嘛,死都死了,還急著救什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