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蠱蟲麻煩的地方就是他在感覺到危險時會往中蠱者的血管內部鑽去,附著在內部血管壁上,少則一天兩天不再露麵,多則十天半個月都躲在血管內壁。
劉樂自然不會給這個蠱蟲這種機會,內力一吐,瞬間將蠱蟲的身子包裹住了。
在強大的內力麵前,蠱蟲就如同大海之中的一隻小帆船,根本就生不出絲毫的抵抗之力。
本來想要直接將這個蠱蟲捏碎幹掉,但是劉樂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念頭,手上內力一拉一牽,一下子就把蠱蟲給拉出了林欣然的身體,落到了劉樂的掌心之中。
睜開眼,劉樂輕吐出一口氣,在他的掌心處,小小的蠱蟲正被內力包裹著動也動不得,找個機會將這隻蠱蟲重新製作,以後要是遇到那種惹麻煩的家夥就給他下個血寒蠱。
正這般想著,忽然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胡鬧!這是在幹什麼?”
劉樂猛地轉過身來,卻見身後房門已經打開,洪小穎,還有另一個劉樂沒有見到過的男人走了過來。
洪小穎看見了林欣然胸口打開的衣服露出來的那一片白花花,以及劉樂放在她胸口的手掌,不由皺了皺眉毛。
而在其旁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則是推了推臉上的金絲眼鏡,抹了把整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滿臉的氣憤:“你是誰?你難道不知道病人現在的情況受不得一點風寒嗎?你這是在幹嘛?”
他說著走了過來,一把將林欣然胸口的衣服合上,順便扯出了劉樂的手掌。
而在這個過程中,劉樂注意到他盯著林欣然的胸口狠狠看了好幾眼,還吞了一口唾沫。
當然他是背對著洪小穎的,洪小穎根本就看不見他的這些動作。
劉樂尚且沒有反應過來,這家夥誰啊?
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洪小穎。
洪小穎這才開口道:“王金波,我經紀人介紹的醫生,哈佛畢業,年紀輕輕便已經做到了副教授,距離教授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洪小穎這般介紹,那個王金波自然是抬高了腦袋,臉上帶著一種很是自得的表情。
他眼神瞟了瞟劉樂,眼底深處流露出了一抹嫉妒,竟然能和這麼多美女住在一起,這個小子哪裏來的這麼好的豔福。
劉樂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哈佛畢業的副教授心裏的想法的,有些奇怪地道:“那他來這裏幹什麼?”
洪小穎略帶歉意地對劉樂笑了笑:“今天本來有個行程的,被我壓了下去,我想著欣然姐一個人呆在家裏,便想早點回來陪陪她,經紀人聽我這麼說了,就介紹了王醫生來替欣然姐看看。”
劉樂翻了個白眼,聽洪小穎話中的意思,就知道定然是王金波硬是要來。
既然知道這個王金波不過是洪小穎經紀人介紹來的,想來和洪小穎的關係也不是很親近,所以,劉樂挑了挑眉毛,看了王金波一眼,開口冷笑道:“受不了風寒,嗬嗬!嗬嗬!”
王金波皺眉:“怎麼,這位先生對我的話有異議?”
聽到其這麼講,劉樂不由點頭,嘴上還噙著一絲笑:“聽說你是畢業於哈佛醫學院?還是副教授?”
王金波揚了揚腦袋,看來這個副教授的稱號,他還是很受用的。
可是誰知道劉樂接下來便是一句:“那你們哈佛教你們看都不看病人情況,便直接斷下結論?我看你這個副教授的稱號也是水的很啊。”
王金波瞪大眼睛:“你,你說什麼?”
劉樂抱起膀子,站了起來:“我說你這個副教授的名號水的很,看病管不了自己的眼睛,我看不是教授,是禽獸還差不多。”
王金波臉上一紅,他剛剛確實是因為對林欣然動了些小念頭方才這樣的,沒有想到竟然被劉樂發現了。
但被人當著洪小穎的麵罵禽獸,這也是讓王金波的心裏感覺到極其不爽。
他上前一步,緊緊盯著劉樂,怒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什麼都不懂的家夥。”
劉樂冷笑:“你懂,那好,你說說她得了什麼病,怎麼治?”
王金波低下頭去,看了看林欣然,發現她臉色比較差,嘴唇幾乎沒有什麼血色,不由揚了揚眉頭:“她這是普通的經血不調,身子又比較虛弱,所以暫時昏迷了過去而已,吃點補血調氣的藥就好了。”
劉樂失聲笑了出來,看著王金波:“你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