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不是外人,雖說沒有皇上的口諭,不過作為女婿,也可以進來的,不是嗎?”
那兩個守衛看著夏璃落清澈的眼睛,略微遲疑了下後,“既然如此,相爺請吧。”
夏蕭然的臉是紅一陣,青一陣,剛剛他說了那麼多,竟然抵不過這個女兒的一句話。
“你外祖母如何了?”
聽到夏蕭然這句話,夏璃落的臉上爬上了一抹憂傷。
“父親,外麵都已經傳遍了,外祖母她經脈寸斷,重傷昏迷。”
說著,低下頭,淚水順著眼角滴滴滑落。
夏蕭然現在床榻前,打量了很久,似乎在窺視什麼一般。
“璃落,你在這裏好好照顧你的外祖母,我會派人將事情調查清楚的。”
“是。”夏璃落心中不由得冷笑。
剛剛,夏蕭然那種鬆了一口氣的狀態,她是看的一清二楚。還好,在她出去前,已經讓瀾衣想辦法掩蓋住經脈已經好了的事實,如今,看來是做對了。
“對了,璃落,在這之前,你外祖母他們可有給過你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夏璃落的手不由得一抖,一種憤怒不由而生。
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父親,您這是說什麼?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夠留下什麼東西,那樣也不會像現在似的,這麼手足無措了。”
“也對,也對。”夏蕭然很是尷尬的笑笑,“府裏還有事,父親我就先回去了。對了,不久後加羅學院招生,你記得報上名。”
說完,也不等夏璃落說什麼,頭也不回的離開。
“落兒妹妹,怎麼夏大人這麼快就走了?”
夏璃落心裏十分複雜,雖說她很不喜夏蕭然,但是好歹,這人也算是養活了她。
“綠衣。”
“主子,怎麼了?”
“你悄悄跟上夏蕭然,看看他回去後見什麼人,說些什麼。”
綠衣並沒有任何遲疑,點了點頭,飛身離開。
“落兒妹妹,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瑾皺著眉,自從夏蕭然來後說了幾句話後,夏璃落整個人的變化很大,甚至於全身就像是被冰塊兒覆蓋住一般。
“表哥,你說,人,為什麼總是那麼貪心呢?”
南宮瑾皺了皺眉,“每個人,心裏都會有貪念,隻不過貪念的大小不同,處理方式也不一樣罷了。璃落,不管怎樣,南宮家,都是你的後盾!”
丞相府中,夏蕭然陰沉著臉,快步的走進了瀟湘苑。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寧水黛扭著身子,素白的小手直接撫上了夏蕭然的胸口,慢慢的畫著圓圈。
“還不是那個逆女,越來越不把老夫放在眼裏了。”
“老爺,不是還有咱們的溪兒和舒兒嗎,南宮老夫人如今怎麼樣了?”
“還能怎樣,”夏蕭然的手直接附在了寧水黛的手上,捏了捏,“有口氣都不容易了。”
“怎麼?真的和市井流言那樣,經脈寸斷重傷昏迷?”寧水黛坐到了夏蕭然的懷裏,滿臉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