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日遇見小南王李謹南了!”陸神醫從外麵回來就和趙一說道,趙一的眉頭緊鎖,不解的問道,“他為何來這裏?”
“不知,雖然說了幾句話,但是沒有說具體的事情,隻打聽了在什麼地方住,叫你有興趣了不妨去敘敘舊!”陸神醫說道。
“敘舊?敘什麼舊?我和他有什麼舊可敘。他能夠一個人前來隻怕是不簡單,隻怕是給南王李元傑來打前哨的……”趙一的手指在桌麵上輕叩,“現在必須要放棄齊州城了!”
“什麼?”陸神醫不解的看著趙一,現在他已經放棄研究趙一的思維了,總之她怎麼說怎麼做就是了,打聽的太清楚反而糊塗,可是趙一這句話說出來卻還是叫他大吃了一驚,“你趕過來總不會是叫孫元康將齊州城拱手讓給李鬆吧?既然如此,當初李元傑派人來攻打的時候,你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他們救下來呢?”
“當然不僅僅如此,”趙一說道,“我救天元國的唯一目的就是用以日後挑撥離間李鬆與李元傑二人,叫涇王失去自己的左膀右臂,放眼整個涇國眼下能夠大的了天下的也僅剩這二位了!”
“趙國不還是一樣?”陸神醫哼唧一聲,“不也之後趙振天一人而已?”
“他若是不在了,我何必還要謀劃天下?”趙一看著陸神醫說道,“我要去找孫元康了,你帶著嶽兒四處轉轉吧。”
“喂!”看著趙一離開的背影,陸神醫喚了一聲,嶽兒遞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意思是:活該你惹她生氣!
趙一來找孫元康便是說遷都的事情,齊州城畢竟太小又毗鄰渭國,雖然兩麵環水,但是渭國的士兵精通水戰,並不能算是十分的保險,因此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背山麵水的地方安營紮寨。
“先生以為何處合適?”孫元康問道。
“再次往東幾十裏的地方,有座雲山,雲山之下便是麓辰江的之流,背山麵水,易守難攻,我想是個不錯的地方。”趙一說道。
“隻是這天元國定都齊州城有些日子了,何以非要此刻遷都?”孫元康不解的問道。
“並非是要此刻遷都,而是在李元傑帶兵攻打至齊州城下的時候,眼下我們的軍隊人數不足以與涇軍的十萬之眾硬碰硬,勢必會因此而傷元氣。不如來一朝金蟬脫殼,逃出李元傑的視線,給人造成的假象便是你啟程而逃,事實上是事先做好安排,不日我們就在元山下的白元城建立起新的天元國,不知大王覺得意下可好?”趙一問道,順便審視著孫元康的表情,原本孫元康就不想和李元傑對峙,這會兒這個話題是趙一提出來的他倒是十分的樂意,忙點了點頭,“先生說的甚是!”
“既然如此,大王不妨安排下去,盡快撤離。李元傑隻怕是已經才出發數日了,我們再不作安排,就勢必要被動了。”趙一說道。
“本王有一事請求先生答應。”孫元康忽而說到。
“何事?”趙一的心中頓時有種惴惴不安的情緒蔓延上來。
“趙先生的謀略若是能夠造福天元百姓,實在是天元百姓之福,還望趙先生能夠成為我天元國的丞相,與本王一通謀劃天下!”孫元康很誠懇的說道,先前假冒徐哲的蘇秦來這裏提出的技能固然是好,但是和方子堂負隅頑抗叫天元國損傷不少,而如今出現的這位趙一,居然不費一兵一卒滅了涇國的十萬大軍,還能來一招金蟬脫殼叫李鬆撲空,實在是個上乘的計謀。
趙一沉默了許久,若是執意不願意被封臣拜相,孫元康必定會懷疑自己,而一旦成為了天元國的丞相,趙一這兩個字就成為了眾矢之的,傳到涇國暫且不論,單說傳到趙國,趙振天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會是如何表情?
趙一深思熟慮之後點了點頭,“既然大王不嫌棄在下,乃是在下的榮幸。”
“如此甚好!”孫元康點了點頭,第二日上朝之時就像自己朝堂之中的草寇百官介紹了丞相趙一,趙一溫文爾雅的氣質形象還有些和這裏的朝堂不太相容,但是好在這些草寇倒都顯得一臉豁達,絲毫不在意丞相這個位置,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不能領兵出征。
所以在假意對抗李鬆大軍的時候,幾個人就出現了爭執,大家都要求留守在最後和李鬆做正麵的對峙,最後此事被趙一攔住了,“在下也請求出征!”
“你區區一個文弱書生,說說計謀那是你的擅長,說起帶兵打仗,怎麼能是我們的對手呢?”一個莽漢說道。
“在下誠然不足以與各位一較高下,但是有一點是你們無法和我相提並論的!”趙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