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幸福生活?黑暗中“黑道教母”——展夢雨嬌媚的躺在鋪著白色絲綢的玉雕躺椅上,一手拿煙,一手持酒,她覺得最幸福的人生就是在要解脫的瞬間,例如說,死亡的前兆?!明滅的燭光不住的飄搖,讓那神秘的女子越加的神秘,不可窺探。
這是個充斥著中世紀歐洲古老的惡魔祭祀台,厚重的簾幕在七級大理石台階和寬敞的大廳之間孤獨的吊掛,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人跪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苦苦哀求著,“教母,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做了!”
臉上聖潔的光芒,純淨的令任何一個人都會自鄙,但是唇畔冷酷而又輕蔑的微笑卻令人心驚膽戰。“我沒給你機會嗎?”他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裏,在她對他給予警告後,還敢繼續向歐美地區販賣毒品,挑釁她的權威不說,居然還在出完貨後在她的地盤叫囂著,錢就是這麼好賺!好啊,讓你有錢沒命花。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下次不敢了?”男人的汗不停的向下淌,都怪他貪心不說,居然存在著僥幸心理,意味著一切都不可能發生。可是現在……“求您了!”不停的磕頭,希望能用尊嚴撿回一條小命來。
“如果每個人都在我這裏求下一次,那我還怎麼活?”慵懶的一抬手,她不想多說廢話了,這個人已經浪費了她太多的時間了。
“不,不要啊,教母,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而他似乎又想到什麼,“這,這批貨是‘雲堂’要的,我是被迫的,是被迫的啊。”他磕頭的頻率越來越快,展夢雨不耐的別開臉,她不想對身後的人下第二次命令。
槍響。
室內隻剩下淡淡的火藥味,一片靜謐。
優雅的打個哈欠,“今天有什麼活動?”
“今天下午三點是‘龍幫’新幫主繼位大典。”身後的穿著一身黑衣披散著銀白色的長發的拉斐麵無表情的說道,隻有那湛藍色的眼眸散發出冷冷的光芒。
“三點?”她皺了一下眉頭。“現在幾點?”
“十一點。”
“嗯……對了,找人去‘雲堂’。”
“明白。”
“我的意思是說……”
“我會安排人進‘雲堂’暗中查探的。”拉斐點頭幫她接了下麵的話。
“好極了。”又打了個哈欠,“我先去睡會兒,等到下午兩點半的時候再叫我起來。”
“明白。”
“拉斐你怎麼一個人?”莫振宇挽著心愛的妻子一同展在“龍幫”正廳,看到了一臉無奈的拉斐站在門口徘徊。
“我……”高大英挺的男人在雲集黑道各處的精英的“龍幫”正廳感到萬分尷尬。“我家主人讓我代她出席。”
“噢,那你進來就是了,做什麼別別扭扭的?”曾依緣越看他銀色的頭發越覺得好看。用手肘一搗身旁的莫振宇,“我也去染個白色的頭發好不好?”
冷俊的麵容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隻能是款款深情,“緣,還是自然的比較好。”拉斐的頭發本來就是銀白色,可不是染的啊。再看拉斐越加尷尬的表情,莫振宇擺了擺手,“她懶散慣了,無所謂的,隻是希望我們能夠……。”
“合作愉快。”拉斐明白的接下了話,同時為莫幫主的大度而為自己的主人鬆了一口氣。
莫振宇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目光透過拉斐的身體直達站在窗前的一個女子,“那麼純淨的女子是不應該來這裏的!”
拉斐感到他語氣中的笑意,轉頭,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天啊,她居然會來這裏?對他們倆夫妻說了聲抱歉,他如一陣風一樣衝向那個站在窗邊的女子。“你來這裏做什麼?”他沉下聲低下頭看著那個一臉純真的女子,年紀不過二十二三,如瀑的長發靜靜的披散在肩後,隻有一個別致的白色的毛絨小卡子將一縷長發輕巧的卡住,白色的古典希臘式長裙顯得她的身體更加玲瓏有致。清澈透明的眼中單純的讓人憐惜,如碎玉般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做什麼,你可以來我就不可以來?”
拉斐無奈,“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今天是‘龍幫’新任幫主繼任大典,不是舉辦酒會啊!”她的這身禮服似乎不太適合這的場景。
“我昨天才買的。”女子嘟著唇,為自己著身衣服申辯。
這與他剛才說的話有關嗎?拉斐感到了頭疼,“那你乖哦,自己回家去,別、惹、麻、煩!”他深知這個單純的女孩子有多大的殺傷力。
“不要。”女孩子倔強的搖頭。說著,擺了擺手,“我去那邊,你自己好好的呆著吧!”話音一落,她就象是一個初落凡塵的天使,恍個眼消失在了他眼前。
“她還是這個樣子。”莫振宇攙著妻子走了過來。
拉斐搖著頭,一臉的無可奈何,“她是個麻煩綜合體。”
“我們都知道她有多大的殺傷力!”莫振宇摟緊了自己的愛妻,心照不宣的淡淡一笑。
“你們說,那個人是不是她的目標?”曾依緣淺笑著用漂亮的下巴意指,那個女孩子正在對另一個看起來很眼熟的人不停的道歉。
“雲子顓。他招惹到她了嗎?”莫振宇皺住了眉頭。“為笑盟”因為他們盟主的獨斷專行,在各方勢力的打擊之下已經逐步瓦解,隻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所以“為笑盟”依然是個不容那些小幫派能惹的起的,而“雲堂”則是近年中崛起的一個新的幫派,無論是從成員是各國從未加入黑道的精英,還是勢力滲透入黑道的迅速,都令各個幫派感到了恐慌,隻是他們還來不及打壓這個新幫派,他就已經成為與“龍幫”,“為笑盟”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