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日宴席結束回家之後,那劉釗釗便直接將那柳欺霜帶回了兵部尚書府裏去,想著第二天一早便將其交到肖逸廉的手上,再經由肖逸廉之手將其送給肖逸璿!
要說,這貨當日如果就那麼乖乖跟家呆著還好,可偏偏他那晚在夕淵湖邊因為處處拘束,沒喝盡興,搞得半夜給勾起了肚裏的酒蟲,便偷偷從府裏給跑了出去,而那劉月娥那日剛好又在兵部尚書府上省親,一來二去之下,當即就將那被留在客房院子裏的柳欺霜給撞了正著!
劉月娥一見家裏有個陌生女子,自然是得搞清其身份來的,但那日裏唯一一個知道柳欺霜真實身份和作用的正主兒劉釗釗又恰好不在,尋遍旁人又無人知曉真實原因,最後隻找到一個跟著劉釗釗一趟回來的下人,再說那下人隻是個小小一跟班,又哪裏清楚這般事情,隻知道柳欺霜第二天是要去送給肖逸廉的,在劉月娥的一番‘拷問’之下,非常痛快地便交代了出來,劉月娥一聽此言,當即便斷定這柳欺霜乃是自己相公在外麵養的小妾,直接就炸了鍋,竟是在將那柳欺霜趕出府去之後,連夜便跑回了皇宮,在回到北五所之後二話不說,當著眾人的麵便將肖逸廉給狠狠削了一頓!
也直到這一通毒打挨完之後,肖逸廉才從劉月娥口中知曉了其中緣由,當即便將事情猜出了個大概,喊冤連連,奈何氣頭上的劉月娥壓根聽不進去,甩著臉子便叫他在院子裏睡了一夜,甚至直到今天,都還沒給他給過一次好臉!
話說那天以後,肖逸廉也是找到過劉釗釗,想要這位大舅子為自己證明一下清白的,可那劉釗釗卻也知道自己妹子的性格,心想要是叫她知曉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叫她白白將自己相公冤枉至此的話,他怕也是沒甚好日子過的,當即便是連連推辭,最後甚至還將前些日子領著肖逸璿逛窯子的事情搬出來做威脅,搞得肖逸廉無功而返,最後生生地將這個黑鍋給背到了頭上!
聽完肖逸廉的話,肖逸璿這邊也是強忍笑意,心說這老三雖為堂堂皇子,卻被那老丈人一家子製得死死的,當真是沒有丁點兒的正經樣子,最後還是憋足了好一會兒,才把嘴邊的笑意給憋了回去,端起一杯清茶抿了一口,這才複而說到:“那你就不打算給自己平反了?”
“平個毛蛋!打都挨了。。。再者說了,要是將我那大舅子惹毛了,他再把我們那些事兒捅出去,我說不得還得多矮一頓呢!”
聞言,肖逸璿哈哈一笑:“這倒也是。”
見其表現,肖逸廉自是鬱悶得很,但隨即又是麵色一變,在偷偷瞅了肖逸璿身後一眾太子妃們一眼之後悄聲問道:“皇兄,你就跟臣弟我說實話,你對那柳欺霜。。。真的就沒有半點想法?”
話落,肖逸璿腦海中那柳欺霜的嬌豔之容一閃而過,心想那般美女,想法是個男人都會有的,可奈何自己誌在成為絕世高手,近些日子卻是再顧不上這些事情了,當即便輕輕搖頭道:“沒有。”
“哦,看來我那大舅子,這番力氣卻是要白費啦。。。”
聞言,肖逸廉輕歎一聲:“皇兄啊,不是我說,你既然對那柳姑娘沒甚想法,那便擺明了與我那大舅子說清就是,免得他往後煩你。”
“人都被你家月娥趕出去了,他還能拿什麼煩我?”
“皇兄,瞧你這說的。”
下一刻,就見肖逸廉嗬嗬一笑:“他劉釗釗雖然不是什麼正經人物,但身為兵部尚書家的大公子,在這京中藏個人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實話告訴你,等會兒那場宴席,那柳姑娘便也會到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