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果然還是老樣子,溫良得很呢!”
接下來,就聽肖逸泉冷笑一聲說到:“其實要按著皇兄的意思,倒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臣弟我猛然遭襲,若是不叫這家夥吃上些苦頭的話,心中這憋屈也是難消的。”
說罷,就見他起身來回晃悠兩下,接著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拍手一笑道:“對了,皇兄,臣弟這邊倒是有個法子,既能消了臣弟這心中怒氣,又能為此間宴席添色加趣,同時還有機會按著皇兄的意思,叫這人安然無恙---隻要他的本事夠硬!皇兄,您看。。。?”
一見這家夥這副模樣,肖逸璿便知其心中必沒有打什麼好算盤,隻不過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卻也不好多說什麼,無奈道:“老二,你便直說吧,想要怎樣?”
“瞧您這話說的。”
話落,就見肖逸泉灑然一笑,拍了拍手,隨著他的掌聲落下,就見不遠處管道上唯一停留的那輛馬車便由一眾宮人駕了過來,這馬車徒一出現在場中,便立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隻因這馬車居然由足足七匹高頭大馬拉著,且體積比之尋常馬車足要大了三番不止,通體居然是由金剛木鑄成,除了馬車兩側有幾個貌似是用來透氣的細不可察的小小孔洞以外,便再無任何縫隙,與其說它是一輛馬車,還不如說它是一輛大型的囚車來得合適。
肖逸璿見這馬車軸印頗深,那七匹駿馬也是行得艱難,當場便料定裏麵必有重物,果不其然,還未等他琢磨透這裏頭究竟是些什麼東西,那肖逸泉便哈哈一笑,朝著他拱手道:“皇兄!臣弟我胸無大誌,政事不通,平日裏就喜歡搗鼓一些奇聞異物,恰好前些日子裏,遇到了一隊波斯商人,從他們手中買下了這兩個小家夥,今日裏隻要那人能敵得過我這兩個小玩意兒,我便發誓不再追究,一切仍憑皇兄處置!”
說罷,就見兩個宮人一左一右地上到那馬車兩側,接著使勁將那馬車前門處的橫梁撤了去,這動作剛一做罷,眾人便聽從中傳出了一陣爆吼!
包括肖逸璿在內,場中眾人無不被這聲爆吼嚇了一跳,而等他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馬車當中的,不是別物,正是兩頭正被鐵索鎖著的吊睛白虎!
隻見這兩頭白虎體型壯碩,毛色亮澤,銀白的底毛上哪通體的黑紋顯得十分清晰,其光是那腦袋便有一麵銅盆大小,渾身肌肉結虯,仿佛充滿著無盡的力量,看起來煞氣凜凜,甚是雄壯威風,便猶如天降神物!
這兩隻白虎像是在這車中困的久了,這陡然一見亮光,仿佛便感受到了危險,此間時刻吼叫不止,那聲音由它們那堪稱巨大的身子當中傳出,真可謂是如雷貫耳,就連這夕淵湖對岸的林中鳥兒都被驚得飛走,場中有些膽子小些的公子小姐們,有些都當場被嚇得倒在了地上!
而再看肖逸璿這邊,除了第一時間被這兩頭猛虎嚇了一跳之外,往後的表現倒是顯得淡定,畢竟前世裏,他也是曾逛過無數次動物園的主兒,世間所有的猛禽野獸也都是見慣了的,不像現在這朝代的富家少爺那般沒見過世麵,在被這兩頭白虎的威武模樣吸引一陣之後,便皺起了眉頭哼道:“你叫那人和這兩頭老虎打?”
此時肖逸璿的不快之意已是表現得非常明顯了,但向來與其作對作慣了的肖逸泉卻不會有絲毫的顧慮,當即大笑回道:“皇兄,這世間行事與代價都是需為正比的,這人既然膽敢襲擊皇子,那想要重獲自由,要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得稍大一些,臣弟現在已然給了他一條活路,自然是得靠他自己抓住的。。。當然了,既然皇兄想要護著他,臣弟也沒那麼不近人情,便放寬些規則,這樣吧,這場比鬥,便許叫他加個幫手得了,隻要是這在場中人,仍由皇兄挑選!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