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些,可都是京城之內數得上號的紅牌姑娘,其中一些,還是尚未梳攏之身呢!依下官看,今日裏難得高興,殿下這便選去幾個滿意的,好好樂嗬一番吧?”
隻聽崔克儉如此說道,話音剛落,一旁的劉釗釗便緊接著開口附和:“對對對!殿下就算是全都要了也成啊!”
肖逸璿見狀,不由地在心底苦笑一聲,這等場麵,若是放在兩天以前,他可能便會放開了性子好生作樂一番了,畢竟在大越朝,不僅和曆朝曆代一樣不禁男子****,甚至還將其視為一件雅事,就連宮中皇子也不列外。
隻不過事到如今,在他已從穆菁菁那裏知曉,自己若是想要修煉好乾坤勁,便需得保持童子之身的情況下,這種場麵對她來說,卻無疑是一種折磨了。
這麼想著,肖逸璿便擺了擺手,拒絕道:“罷了,你們要玩你們玩吧,我今日沒這個興趣。”
話落,就見劉釗釗和崔克儉的臉色一變,心想這位殿下可真是個喜怒無常,剛才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這會兒便突然變了副模樣,也不知是何緣故?難道是自己兄弟無意間又冒犯了他?
想到這裏,崔克儉再也按捺不住,急得也不再征求肖逸璿同意,當下便出聲說道:“既然殿下今日性趣怏怏,下官等也不苛求,不過俗話說得好,美女需有酒作伴,既然殿下將這些個胭脂俗粉看不上眼,便叫個清雅些的來與殿下作陪罷!”
說著,他便迅速轉身向一旁的侍女吩咐一聲,不多時,便見一名藍衣美女走了過來,這女子身形盈盈,如湖邊飄柳,眉目清淡,如墨沾宣紙,朱唇粉淡,噙一抹輕怨,一雙似水的眸子裏,仿佛時刻露著晶晶熒光,人還未至,氣場先行,好像帶著一世的委婉哀愁,叫人徒一見到,便能立刻生出一股憐惜,想要將這似水的女子擁在懷裏安撫、疼惜。
如果說,非要給這名女子一個確切的比喻的話,那便是一株初冬裏的清蓮,出淤泥而不染,過近遷而亦哀。
她有種別致的美。
“民女柳欺霜,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隻見這女子來到近前,盈盈拜下,動作很是輕柔,但又相當得體,叫人挑不出毛病,肖逸璿望著這柳欺霜,心中默念著她的名字,隻覺得有些耳熟,半晌之後才猛然想起,這女子,原來正是之前那一次聽風閣上,自己出了一副對子,為劉釗釗這貨贏下來的那位四美之一的姑娘!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還是自己幫著他拱的!
這個念頭在肖逸璿腦海中浮現,接著便不自禁地瞪了一旁兀自傻笑著的劉釗釗一眼,後者見狀一驚,知曉對方此刻誤會的什麼,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表麵工程了,立即便是開口說道:“那個,殿下,下官那日裏雖說是買了欺霜姑娘的入幕之權,但卻並未行那確實之事,隻因下官以為,如欺霜姑娘此等奇女子,也隻有殿下才配得上一閱,故而這位欺霜姑娘,其實現在還是閨中待梳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