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韓誠背著韓隳假裝急著離開,那些不想再卷入大長老和族長之間矛盾的族人,也假裝跟著韓誠離開。祠堂裏隻剩下韓高和大長老兩人,兩人都憤怒的看著離去韓誠和韓隳。韓誠剛剛來到祠堂外,待在外麵的蘇雅立馬跑到韓誠身邊,這時韓隳早沒事了,不過隻是在裝。
韓隳看到蘇雅用眼神提示她,讓她不要多說話。蘇雅也明白,假裝問道:
“韓叔叔,韓隳哥哥沒事吧。”
“沒事。”韓誠說道,“受了點傷。”
“韓隳哥哥,你的傷是怎麼回事。”蘇雅十分懂事跟著韓隳演戲,“打誰的?”
“被狗絆倒了。”韓隳慢慢說道。
韓誠聽到了立馬哈哈大笑,蘇雅跟其他的族人都不明白韓誠為什麼會哈哈大笑。韓誠笑道:“不虧是我的兒子,親兒子。”
要不是韓隳要繼續裝虛弱,估計他也會跟著韓誠一樣哈哈大笑。為什麼呢?因為昨天韓誠就嘲笑過韓高,說韓隳的傷是被狗咬傷的。現在韓隳說自己的傷是被狗絆倒了,兩父子都把韓高形容成了狗,這絕對是親生的。
送走其他族人後,韓隳帶著幾人來到頂品樓慶祝。蘇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韓隳哥哥,你剛才說你的傷是被狗絆倒的。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啊,因為你的傷是我打的。”
韓誠喝著酒哈哈大笑,說:
“我就知道韓隳這小子的傷是蘇雅你打的,那個傷打的剛剛好。能把韓隳打吐血,又能打出內傷而不傷韓隳的身體。”
“對。”韓誠也喝了一口酒,“所以爹你才會讓二長老給我檢查身體,雖然二長老是靈師五段,不過他對靈氣和傷勢研究不深,所以二長老隻能檢查出我受了內傷,到底是什麼時候受的二長老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這麼說,問題解決了?”蘇雅有些高興。
“沒那麼簡單。”韓誠說道。
一旁的韓隳也點了點頭,蘇雅有些不明白,便問道:
“到底怎麼?”
韓誠看了一眼韓隳,意思是讓韓隳回答,韓隳點了點頭,說:
“如果韓高到我家來給我道歉,這事就簡單了。問題是他沒有,他偏偏來到韓家祠堂那。說明他們想把事情搞大,想讓我難堪。現在我又讓他們難堪,這事就麻煩了。我們之間的仇是化解不了了,韓高一定會去靈山的,我估計他也能通過靈山的測試。隻要他能從靈山回來,必定是靈氣強者,那時韓家都什麼都得聽他的。我不認為韓高這人的氣度會隨著他靈氣段位提高而提高,所以我們很危險,父親。”
“危險!”蘇雅擔心的看著韓隳。
“對。”韓誠眼神凝重,“蘇雅小侄女,叔叔也騙你,說什麼假話。你是知道隳兒是不可能走靈氣這條道路的。最多也就能走靈士農工商罪中的士,依然比靈低一個段位。”
韓隳同意的點頭,凝重的看著手中酒杯:
“韓高我推測最高也就是靈皇這個段位,除非我能在士這個階級爬到宰相這個位子才能勉強和靈皇的地位有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