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場地,保持原樣,快去請古先生過來。”
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男子,衣冠楚楚,眉頭暗皺,命令他左隨從:楊毅。
“神鬼…使者!”
楊毅急急巴巴,不知所措的看著楊大人。
楊大人何嚐不知這個古丞,隻是…
隨後從旁邊的劉判官手中奪過筆墨紙硯,寫下一封書信,遞交他手中,命令道:“隻需交到他院中,告知一聲,急。”
“等一下。”
“大人有何吩咐?”
楊毅剛跑出幾步,又回過頭來問道。
“豈莫多言”
“楊大人盡管放心。”
他疾步如飛,快速跳上馬,噠噠的飛奔了出去。
“大人,無人知道這個神鬼使者為何來到牂牁城,,更沒人知道此人何時來臨,就像是從天而降,大人此次請他過來,莫非大人…”
“劉判官真是糊塗,驚雷劈屍,除了神鬼使者,誰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右隨從楊帆說道。
“可我們是朝廷命官,難道真的相信有鬼有神?”
“我請他來,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楊大人說道。
就在他們談論之時,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在一行人的護送下,走了過來。
“楊大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如此壯觀,也不知會我一聲,害的晚生好生著急。”
他走進幾步,又繼續說道:“我隨從說,楊大人帶著大隊人馬離開牂牁,匆匆而來,還以外遇到什麼劫匪,怕大人對付不了,這不,帶著我的所有武士匆匆趕來,既然大人沒事,我就放心了。”
鏗鏘…
一把雪亮的刀齊刷刷的抽了出來。
“我不是啪了下楊大人肩膀,楊帆,你也未免太過於敏銳了吧!”
高公子後退兩步,示意他的手下收起刀劍,再次微笑道:“楊大人不愧是楊大人,身邊的人個個都這般謹慎。”
“高公子一路趕來,本官深表感激,本官教導無妨,讓公子見笑了。”
楊大人拱了拱手,上前兩步。
楊帆也收起寶刀,雙眼盯著,劉判官跟上了兩步。
“這荒山野嶺的,有所防備也並非壞事,再說是我失禮在先,楊大人此番大度,倒是讓晚生慚愧,隻是這四周白布,難道真是遇到劫匪,裏麵該不會是血肉模糊的場麵吧!”
高公子踮起腳尖,稍微瞟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看見,隻覺得有股陰森之氣襲擊而來。
“本官早還未來牂牁之前,就聽說高家莊是牂牁的大戶人家,大好人家,高莊主常常親力親為,幫助官府治理牂牁,外抵土匪強盜,內扶百姓生活起居,高公子更是如此。如今,也生活四年,更是深有體會,怎麼又會有劫匪在敢出現呢?隻是這白帆裏麵…。”
他看了一下周圍,走進說道:“高公子你身份特殊,還是不看為好,回去吧!”
“楊大人,此話,晚生就不明白了,你說這裏麵既沒有血肉模糊,橫屍遍野,怎麼不能看呢?再說這荒山野嶺,到底是什麼?你越發這麼說,晚生倒是越想去看。”
“高公子,難道你真的沒有感覺到…”
楊大人故意隻說一半,看看他的反應。
“高公子,年關將至,應是喜慶之時,高公子身子嬌貴,實在不應久留,免得晦氣上身。“
劉判官一字一句,發自肺腑。
“這裏麵到底是什麼?“
高公子不由得後退兩步,裹了裹身子,再次看向楊大人,略顯不安的問道。
“裂屍…分裂的屍體。“
楊大人上前兩步,看了一眼後麵他的隨從,靠在他耳邊,冷冰冰道。
楊大人來牂牁已將近四年,對牂牁的大大小小事情也作了詳細的分析,而麵前差點倒在地上的高公子就是高家莊的小少爺。他從小懷著打抱不平,除暴安良之心,從懂事起就勵誌要保護城中百姓,也訓練了一支武士,也曾經親自帶領武士剿滅了些土匪,這次前來就是這個目的。
不過這裏的人都懼怕墳墓,懼怕埋葬的屍體。因為他們覺得墳墓邊有鬼神存在,而白布裏麵的事情更為蹊蹺。
高公子身體一抖,差點倒下,不過,楊大人在說話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所以跟隨他的武士根本沒有發現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稍微平緩了一點。
深吸了兩口氣,雙手拉著楊大人,問道:“裂屍…裂屍…究竟怎麼回事?”
“屍棺被毀,屍骨碎裂一地。“
楊大人仰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再次說道:“高公子,此乃荒山野地,晦氣陰森,實在不是談論的好地方,如果高公子實在想知道,等楊某處理完了,必定登門拜訪,細細詳談。”
“這墳墓是誰?又是誰跟他有如此深仇大恨,連一具屍體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