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遇到什麼開心事了嗎?”
朱迪看著自上車起便笑得春風得意的永越言心裏的好奇像氣球一樣越膨脹得越來越大。原本在來的路上就下定注意無視他的,但終究沒抵過心裏的好奇還是問出了口。
他從小便看著永越言長大,對於他的行為在清楚不過。因為實在是很少看到他笑得像現在這般開懷,所以他好奇也是難免的。
“也不算是什麼開心事”
“不算是什麼開心事?”朱迪嘴角微微抽搐,那為什麼這張妖孽臉笑得像朵花似的,燦爛無比。像撿了什麼天大的便宜一樣。
“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永越言懶懶的靠著座椅單手撐著額頭,笑得有些詭異。
“奇怪?”
聞言朱迪的嘴角猛抽。心道,少爺,我不認為這世上還有比你老人家還要奇怪的人。
“啊!對了,阿迪”永越言坐直身體,恢複了以往的神情。“你知道麥稈菊的花語是什麼嗎?”
還以為終於回複正常了,沒想到又問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怎麼會知道呢?”
“是嗎?”
永越言靠在座椅上閉目思索,麥稈菊,麥稈菊,他沒記錯的話,麥稈菊的花語是‘永恒的記憶、銘刻在心的愛’。
沒錯,他確定在他關上她房門時看到的那些白花都是麥稈菊。
那些白色麥稈菊和那張照片代表著什麼嗎?在她那張沉靜的表情下藏著那樣執著深刻的感情嗎?
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他越來越好奇了。還有他看到那張照片時的感覺真的隻是錯覺嗎?那張照片毫無疑問是她在十七八歲時拍的。
以那個效果和角度來看,那張照片是專業攝影師偶然拍到的嗎?不,不可能,既然照片在那裏就表示不可能是偶然。拍那張照片的人是個相當了解她的人,了解?不對,應該是說深愛,那是一個深愛著她的人為她拍的。對,是深愛她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眼前突然浮現了那樣的場景,一個男人,站在她的旁邊用那樣的眼神...,想到這裏永越言猛然睜開眼,不知為何那樣的場景讓他有種極度不爽的感覺。
不知為何,那張照片很讓他在意。他忘不了那樣的笑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表情和背影。
正當他想得心煩意燥時電話聲很適時的響起。
電話那頭傳來歐陽易熟悉的聲音“阿言!我們在老地方喝酒,你也一起來吧!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永越言對著朱迪道“阿迪!掉頭,去老地方”
喧鬧的酒吧裏
喝醉的林小雨對著一旁的東方宇嚷道“你的朋友還沒到嗎?我要回去了,不然雨兒會擔心的”
“馬上就到了,看到他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開心到尖叫,口水直流”東方宇一臉神秘的打趣到。
“你少瞧不起人”林小雨一躍而起,怒氣衝衝的指著東方宇吼道。“你以為本小姐是那種看到誰都會尖叫、口水直流的人嗎?我也是有水準的好不好”
話說完後,才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一旁東方宇笑得前仰後翻,這個林小雨實在是太可愛,本就是一個像小妖精般小巧可愛令人憐愛的人,喝醉以後更是可愛得不得了。
林小雨傻愣愣的看著笑得麵目全非的東方宇。搖了搖有些暈乎乎的頭,半晌這才反映過來。
搖晃著身體顫顫的指著東方宇一臉委屈的控訴道“誰流口水了,我是叫...叫了但是沒有流口水,沒有流”
原本因為醉酒而醺紅的臉此刻更是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越發的讓人覺得可愛。淚眼汪汪的像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樣,看得東方宇有些不忍,連忙憋著笑哄到“好,好,你沒有流,沒有流”邊說邊伸手扶她坐下。
林小雨搖搖晃晃的坐下嘴裏還嘟嚷著“沒有流,沒有流,也沒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