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塊令牌朱天蓬雖然欣喜,但是還記著任東,一臉擔憂的問道。
“東哥,你這令牌給我,你自己怎麼辦。”
“像你東哥,這麼天縱神武,才情驚豔的人,有這個必要嗎?”隻見任東一臉臭屁的說道。
聽完小胖子,才放下心來,雖然任東的實力隻有蛻凡五重,但是看著他的所作所為,應該有所依站。不過隨後從另外個兜裏,拿出一張靈卡,一臉鄭重的塞到任東手裏說道。
“東哥,這是我最後剩下一點私房錢,雖然不多隻有一萬五塊靈石,但是也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千萬不要拒絕,這是大荒商行的不記名的靈卡,隨便哪個商行都可以取出來的。”
隻見任東表情是一臉拒絕的,而手裏是卻飛快的拿進兜裏,這是小弟孝敬大哥,怎麼可能不要。
看著那張靈卡不由得想了想,這些大家族的子弟都這麼有錢,瞄了一下朱天宇的那個包廂,更是堅定了他的想法。
這也不能怪任東,他是野路子出身,全身上下就隻有那座小塔傳來的那篇功法,沒有什麼大家族的資源支持,武器,神通之類的,所以一切隻能靠自己。
是夜,任東坐在陽台上,看朱天宇走出了酒樓,隨後身形一閃跟了上去,而那個珠子已經被小塔融合了,隻是暫時不知道有什麼用。
不是他不想在酒樓裏動手,一來嘛是怕小胖子收到牽連,二來嘛,是怕驚動酒樓裏的那位實力不知深淺的老者,所以他隻能放棄在酒樓裏動手的想法。
隻見朱天宇,七拐八拐的走進一條巷子裏的一個民宅裏,似乎想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刀哥,幫我教訓個人,他現在就住在我家酒樓裏,事成之後給你五千塊靈石。”
隻見對著那個麵容凶悍,最明顯的就是從左眼一條猙獰的刀疤延伸脖子那裏,不可一世的說道“朱少爺,不如給我一萬,我幫你殺了他算了。”
“不用這麼嚴重吧,還要殺人。”
聽完朱天宇明顯有些慌張,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任東還是他大哥的朋友,他就像教訓他一頓,根本沒想過殺人,說白了他也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恰恰是這個想法救了他一命。
“你們是在說我嗎?”此時房內卻多了個身影不是任東還是誰,隻見他笑著露出大白牙。
刀疤臉看見任東,隨即拿起身旁的那把砍刀,滿臉猙獰和那條刀疤,顯得更外的惡心,隻見古飛直接一個鞭腿掃過去,瞬間沒有抵抗之力,朱天宇滿臉驚恐的看著這一切,據他所知,任東隻是蛻凡境五重的修為,而刀疤哥是蛻凡七重,怎麼實力如此懸殊。
“打劫,把東西全部交出來,看什麼看說你呢,”見朱天宇還在發愣喝道。
看著朱天宇雜七雜八的掏出價值快五萬塊靈石,不由得想道,真他娘的有錢。
“衣服脫了,滾,如果還有下次,你哥來都沒用,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任東一臉陰森的看著朱天宇道,隻見他聽了連忙把衣服扒了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