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怎麼樣,得塞羅先生。”額爾金觀望了一會清軍的陣地之後,疑重地將手上的望遠鏡交給得塞羅道。清軍的降禦體係很完備,顯然早已對聯軍的來範做足了準備。到此他也終於確定清軍是有預謀地一步一步在向聯軍示弱。自己之前所有的收獲隻不過是清軍堅定自己投向他們預謀的毒藥,一步一步帶著聯軍走向這裏。
“敵人相當的聰明啊,不過我相信即敵人再奸詐也無法擋住偉大的大不列巔帝勇士和法蘭西勇士的。”得寒羅接過望遠鏡觀望了一下,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他的心中同樣有著如額爾金的擔憂,事實證明額爾金的猜測是正確的。可是現在聯軍還有得選擇嗎?他隻能盡能以輕鬆的態度來對待這場即到來的堅苦戰役。
“那麼就開始吧,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除了向前!”額爾金淡然道,到了這一步,他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勝利了英法聯軍必定會受到政府的嘉獎,失敗了,他,額金爾將成為整個政府向英國民眾作為平息動蕩的替罪羊,結束他光輝的政治與軍旅生涯。
得塞羅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向身邊的傳令兵輕聲低吟了幾句。那士便快速得敬禮跑了下去。既而聯軍的炮兵陣上便傳來了聯軍炮兵軍官們的高吭口令之聲。有了鐵絲網的製肘,聯軍不可能如往常一樣派上幾千士兵做試探性進攻。總不能令士兵在敵軍的射程之內,趴在鐵線網前疊羅漢吧。
“全體就位,預備——開炮——”聯軍炮兵指揮官舉著紅色的小旗幟,在炮兵們全體停止了較準動作之後,高喊著口令,將手中的小紅旗輕勁往下一壓。頓時聯軍數百門火炮轟轟之聲大作,雨點般的炮彈帶著尖銳的尾音,不分前後地在清軍陣地之上炸開。
濃煙瞬間便在清軍的陣地之上升起,朵朵炮彈炸出的煙花,帶起一片片的塵塵,飄然在清陣地的上空。那些高高豎立在陣地之前的幾道路鐵絲網受到了重點的炮擊,一排排炮彈在鐵絲網的中間炸開。巨大的衝擊波帶著柔軟的鐵絲網不住的凜動。可是卻一直如頑的哨兵一般,挺立在聯軍與清軍的陣的之前,巍然不動。
聯軍炮火不斷向清軍陣地發起攻擊,但是卻沒有等到清軍的炮火反擊。額爾金“噫”了一聲,雙緊皺,不敢置信地與得塞羅相互望了一眼。天津是通往北京的最後的最大門戶,通過了天津,聯軍的麵前將一馬平川,可直抵北京城樓之下,清軍再也沒有力量陰止聯軍的步伐了。
可是為什麼清軍沒有反擊聯軍的炮火的呢,卻任由聯軍炮火在清軍陣地之上肆略。額爾金不會愚蠢地以為守衛天津的清軍的炮火還不足以與其餘地方的清軍炮火相比。但是為什麼沒有向聯軍開炮,清軍在等待什麼呢?一陣陰雲罩在額爾金的頭頂。
“哦,我的天,那到底是什麼做的!”額爾金沉思的時候,得塞羅正舉著望著鏡觀望聯軍炮兵的戰果。可是他卻看到攔在聯軍麵前的一道道鐵絲網在聯軍炮火的不斷轟擊之下,仍然有大部分完好不無損地豎立在那裏。以致他不敢相信的叫出聲來。
“什麼——該死!”額爾金回過神來接到得塞羅遞過來的望遠鏡邊看邊道。神色與得塞羅無異。
聯軍對豎立著的鐵絲網毫無辦法,隻得用不斷的炮火向清軍的陣地轟炸。猛烈的炮火將大地都振動了去無法振倒那些柔軟的鐵絲網。一個時辰之後,聯軍停止的炮擊。清軍陣地之上一片黑煙折霧,有如雲海一般,卻隻是那時而跳躍著的火苗顯示著這一處硝煙彌漫的戰場。
那些經受了無數炮火洗禮的鐵絲網,有幾處被炮火炸地倒蹋了一段,便是由於別的地方仍然屹立,卻是半蹋著在半空之中搖蕩著。而清軍的陣地之上至始至終都是一片沉默,好像這征溝壑縱橫的堅固陣地之上從來沒有過個人一樣,死一般的沉寂。
“開始進攻吧,不管前麵是怎麼樣的地方。”得塞羅向一直沉思著的額爾金建議道。
額爾金一點頭,不管如何,大戰就在眼前,不管對方表現地如何詭異,自己縱橫世界的士兵們總不能一槍未開便就此離去吧。得塞羅待到額爾金點頭之後,便招手示意了一下早已做好準備的英法聯軍士兵。
“法蘭西萬歲!”法軍士兵高呼著口號向清軍的陣地之上衝了過去。
“大英帝國萬歲!女皇萬歲——!”英軍士兵也高呼著口號隨在法軍之後向清軍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