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夫站在後麵看著秦津,搖頭歎了口氣。
在偏房休息的馬玥聽到了腳步聲,她滿懷希望地抬起了頭,但當她看到秦津抱著貓進來的時候,她的眼淚瞬間決了堤。
“馬玥,許大夫他盡力了。”
馬玥她什麼也沒聽進去,隻是摸著肥貓的腦袋,一個勁地哭,就像要岔過氣一般。
看著馬玥那不斷抽咽的樣子,不知道為何,秦津感覺十分的難受,仿佛心裏有什麼東西被捅破了一樣。他很想把自己的肩膀借給馬玥,但又怕自己唐突了。最後,他把手中的貓放在馬玥懷裏,慢慢走出偏房,抄起斜靠在牆邊的油紙傘,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遠山、蒼穹。外麵的雨漸漸大了起來,讓人頗感煩躁。
不知過了多久,那哭聲才漸漸停止,一個輕微的腳步聲慢慢靠近秦津,最後停在他的側邊。
馬玥帶著厚重的鼻音說道:“秦大哥,“大將軍”走的時候痛苦嗎?”
秦津不想去欺騙馬玥,他用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許大夫利用**法救它,這個過程有些痛苦。”
“秦大哥,我想找出是誰害死了“大將軍”。”馬玥突然轉過頭,凝視著秦津的雙眼,伴隨著眼淚一顆顆地滑落,她哽咽地說道。
秦津微微頷首,然後撐開了腳邊的油紙傘,同馬玥一起走進已經變成磅礴大雨的世界裏。
……
一個棗紅色頭發的少年手裏拿著一張小紙鶴,跑進了道穀門的茶樓裏。
一個鷹鉤鼻少年打著一把傘,頗有閑情逸致地走著,他的目的地剛好也是那座茶樓。
一個小道士模樣的人在半路上碰到了一位人,與他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塊走向相同的地方。
……
剛才送馬玥回去的秦津突然出現在茶樓裏,隨著那個鷹鉤鼻少年的到來,秦津的身邊出現了五位少年,在看到人員到期了後,秦津便把早晨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一骨碌地講出來。
“這便是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馬玥的貓死了,然後她想找到害死它的真凶?”
“沒錯。”
“我有從一些丹藥書上見過燕蝕果的身影,書上好像說它是煉製血煞丸的輔藥。如果從這方麵著手,應該能夠縮小嫌疑人的範圍。”
“但可能是那隻貓自己貪吃,才導致中毒的吧?咱們這樣好像有些不分青紅皂白。”
“韋書,既然馬玥和咱們是一起的,她受到了別人的欺負,是不是就等於欺負咱們?”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
“沒什麼好但是的,秦津既然讓天賜用小靈鶴把大家叫來,他們倆肯定是碰過頭了,我自然也是沒什麼意見,現在就看你、堂筠子還有黃敦逸的想法。”
“嘿,我參加。”
“我也是。”
被五個人給盯著看,韋書有些無奈,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你們都替我選擇了,我還能說個“不”字嗎?”
聽到韋書如此一說,其他五個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