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尤封星站出來想有其他動作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竄出,擋在尤封星與秦津的中間。
“尤師弟,又在以多欺少嗎?你們靖北派係可真厲害啊!”站在秦津前麵的壯碩少年剛講完話,一陣笑嘻嘻的聲音從秦津的身後傳出。
秦津愣住了,這群人怎麼一副在幫自己的樣子?莫非是認識的?
尤封星陰陽怪氣地說道:“哪裏有鬱南派係厲害,上回的烏頭嶺決鬥,你們跑起來完全看不到蹤影,我還想向閣下討教討教輕功法門呢!”那壯碩少年臉色瞬時難看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尤封星,他身後的人紛紛走上前來,對靖北派係的人怒目而視,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不服就幹的味道,秦津反倒淪為了配角。
“你們在此喧嘩所為何事?”一個灰衫青年抱著雙臂,緩緩向他們走來。
那個尤封星和壯碩少年看到來者,瞬間噤若寒蟬,隻是唯唯諾諾地低頭後退,不一會兒就走到台階處,相繼跑掉。
灰衫青年看著這群人的身影,厭惡地皺了皺鼻子。
秦津急忙起身,顧不得抖掉灰塵,馬上作揖對灰衫青年說道:“多謝師兄。”
那灰衫青年對秦津點了點頭,他原本轉身跨出了腳要離去,但是突然收回來,鼻子哼哼了兩聲,好像在思考什麼。秦津自然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隨後,那灰衫青年對秦津說道:“看你應該也是獨來獨往之人,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招惹到這群人的,但隻要你自身有實力,完全不會這般狼狽。”灰衫青年講完後,頭也不回地離去。
秦津自然不會知道這灰衫青年同他一樣,在剛進入道穀門的時候,也是受到一些小派係的排擠,但當他進入引靈境界後,一切都變了。所以,剛才看到秦津這副樣子時,他突然回憶起當年的自己,才會停下來,給秦津一些忠告。
秦津看著灰衫青年的背影,嘴裏重複起他的話:“自身有實力,不會這般狼狽...”雖說秦津僅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但這種淺顯的道理他自然是一聽就懂。可他並非不想提升實力,而是從小體弱多病,每次想跟著薛堔練武時,都會出現各種情況。
不過秦津突然微微一怔,這好像都是陳年舊事了,最近這一兩年裏,貌似沒得過什麼病,而且在修煉了“清靈錄”後,身體好像也比以前強壯許多。
......
一盞茶的功夫後,黃袍老者似乎談完了話,他在眾人的恭送下走向一座鬥拱式的木製房屋。隨後,這群人便一個個離去,不過大都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當山羊胡老者邊走邊低頭沉思的時候,一句熟悉的“老先生”突然把他從沉思中拉回來。
“咦,是秦津啊,你怎麼還站在這裏,是有什麼事嗎?”山羊胡老者依舊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模樣。
“老先生,我在修煉上遇到了困難。在煉氣吐納的時候,一直卡在小周天循環上,無法突破到大周天,這是為什麼呢?”秦津撓了撓頭,向山羊胡老者說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