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沁妃有心為溫布蓉氏祭奠。”太後向身後的太監看了一眼,“德貴,你帶上幾個手腳麻利的侍衛,隨身保護沁妃的安全。”“是,太後娘娘。”說完,太後又轉身咧起嘴笑著說:“沁妃,天色也晚了,這墓室尚在城外,還是多帶幾個奴才,免得路上出現意外!”幕沁藍微微行了禮。“多謝母後,如此為兒臣著想!”太後悄見她麵不帶色,仍是一幅溫和的臉色,轉身後卻是一幅傲慢不屑的模樣。“行,那哀家也走了,你也注意點,早點回宮。”“兒臣遵命,恭送母後。”待太後走後,她起身抬頭是一份惡意。
臉色很快便恢複一幅溫惋的模樣,“德公公,有勞了。”
“娘娘言重了,這是奴才的本分,還請娘娘先行。”
“嗯,如兒,我叫你先前準備的紙錢和一些祭品可準備好了?”幕沁藍轉身抓住了身後如兒的手臂。如兒則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前些日子,娘娘大病,何時叫她準備過這些東西?幕沁藍猛地掐了她一把,如兒立馬跪了下來,“娘。娘,娘娘饒命,好些日子前,娘娘是招呼了奴婢準備這些東西,可…可是那幾日娘娘便被…”幕沁藍溫惋的臉色立馬微怒了起來,狠狠地甩開了如兒的身子“還敢找借口,本宮要你有何用!”如兒便嚇得直叩響頭,“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知錯了…”
“德公公,您看這,這該死的奴婢,盡是做不岀什麼好事,勞煩公公允本宮再去外準備準備,您看如何?”幕沁藍說著,便將一袋銀兩塞入德貴手中。
“娘娘言重了,奴才是奉命保護娘娘的安全,那敢限製娘娘的自由。”德貴連將銀兩推了出去,一幅卑微的模樣。幕沁藍不再說話,也沒有再拿起銀兩。果然,這太後並不是如此好收賣的。
城外,酒館,幕沁藍望著何氏酒館,便走了進去,不到一步,德貴便問道:“娘娘到這酒館作甚?”幕沁藍回頭向德貴說道:“公公有所不知,本宮額娘是名揚一時的溫布女英雄,一代的高人江湖之士,這愛喝酒的性子也一直到遇見…呃,生下我也未曾改變,所以,本宮帶上白酒再讓我額娘喝上一次。”“是奴才多事了。”德貴不再上前,躬下身來。“無妨,公公,就在此稍等本宮,本宮去去就來。”德貴不敢不再從命,便隻是安排了待衛守在了門後,又使上了個眼神,示意盯緊了她。
幕沁藍莞爾一笑,進了酒館,“把你們這兒的掌櫃叫來!”聞聲而來的何老板見此,“喲,這不是…”幕沁藍點頭示意,瞥向外麵的待衛,何老板立馬客客氣氣的模樣“這不是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嘛,是來買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