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位大人不愧是我大唐的有用之材,不僅能為孤分憂,還如此善酒。既然如此,有酒自然也該有美人伴舞。”李煜說完,一隊早已準備好的宮廷舞女和樂師們就走了出來,開始演奏起了舞曲。
“幾位大人,此行任務都十分重要,孤希望幾位還以國事為重,分清事情緩急,同時一月向孤彙報一次。不知幾位大人覺得如何?”一邊看著舞女之舞,李煜一邊提議道。
“自當如此。”禮部尚書張若風,兵部尚書陳繼善,工部尚書章丘和戶部侍郎韓熙載點點頭,同時互相對敬了一杯道。
“韓大人,孤希望你去了泉州之後,小心行事。不要急於求成,為了泉州,漳州之地將自己給搭進去了。”李煜舉起酒杯,略帶調笑的對著戶部侍郎韓熙載道。
“太子殿下,說笑了。臣自當是急不得的。泉、漳二州臣若是心急了,或許殿下與幾位大人下次在想與熙載飲酒時,隻怕就是骸骨了。”戶部侍郎韓熙載聽了李煜的話,也是開玩笑道。
“如此就好。不過韓大人與幾位大人倒也不必太過憂心了,孤是不會讓自己人去送死的。這次幾位出行,孤會照看著幾位的。”李煜說著又飲了一杯。
“那臣等就以此杯中酒謝過殿下了。”得到了李煜的安全保障,韓熙載幾人酒也吃的安穩了。
畢竟誰也不願將自己腦袋擱在褲腰帶上行事不是?
“善。”李煜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有酒有舞有美肴,不知幾位大人可有詩作呢?”李煜喝著喝著忽然問道,因為他覺得這等環境之下,似乎正需要詩詞來助興和為這幾位踐行。
李煜說完,底下坐著的韓熙載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眼睛一亮。
“那臣先來吧,臣一介武夫便以前人之作來拋磚引玉吧!”兵部尚書陳繼善率先說道。
然後,他一邊飲酒,一邊吟道:“故關衰草遍,離別自堪悲。
路出寒雲外,人歸暮雪時。
少孤為客早,多難識君遲。
掩淚空相向,風塵何處期?”
“好你個兵部尚書,真有你的,一開口就以盧戶部的詩來為難懂詩文的啊。”兵部尚書陳繼善剛說完,韓熙載就拿起案幾上的小點心衝著陳繼善丟去,不滿的道。
“韓大人,注意禮。太子殿下和張大人還在這呢,可不要失禮於廷啊。”兵部尚書陳繼善壞笑道。
“行,你真行。”兵部尚書雖然這麼說了,但是韓熙載卻是無懼,不說他即將接的差事是危險的。
單論他曾經輔佐李景,以及李景對他曾經的重用和如今李煜對他的看好,他相信李煜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果不其然,李煜在這時開口了,“現在隻論詩文,不論禮製。”
“不來了,陳大人此舉,臣等著實難以對。”工部尚書章丘率先低頭認輸了。